宗谔魂不守舍关他屁事,阴了钟訚才是惹祸上身。
把刚抽出来的香烟丢到他身上,孙冠朝里边努努嘴。
你去,看看怎么样了。
路满身形不动,嘴里推脱道:门是我锁的,钥匙给了你,这一轮不该我上。
孙冠正要拍他的脑袋,一瞥见到体育馆大门外冲进来一个人,他心里咯噔落拍。
坏了。
那人很快闪到他们跟前,却是不作停留的又向里奔去。
咱现在是战或逃?路满捏着手机,屏幕里的他已经被KO死绝。
突然很想去看看前方战况,一定很刺激。但被误伤的可能性也很大孙冠摸着口袋里的钥匙,想了想还是蹲到墙角。
非暴力不抵抗。
别人上体育课时钟訚正在帮新上任的化学老师录制实验。半节课可以录完的内容,因为老师的紧张而频频出错,硬在课后还拖了一小时。
钟訚回到别墅,不见虞越的身影。拨出的电话都连至忙音才肯挂断,他跑到食堂问了E班的人,才知道虞越在体育馆罚球。
但以她的能力扣五百个球需要那么久吗?
宗谔那句不怀好意的暗讽突然浮上心头。钟訚没命地往体育馆跑,一路向宗谔拨去数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灼烧感在肺腑腾起,钟訚喘着粗气奔进了体育馆,看到那两个狗腿子时,他有一瞬间的迟疑。
然而双腿却机械地催动着他前进,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
玻璃门内的刺目灯下,两具白花花的躯体像在母体内紧密相连。仅仅一个侧脸,钟訚就看清了那是他日夜疼爱的宝物。
无由来的巨响炸得钟訚脑子发懵,他连退几步,脚步凌乱地跌倒在地。他不敢看向门内,强撑着摇晃的身躯站起来,用最后的力气逃离不可更改的现实。
傻蹲在墙根的两人看着他又一阵风似的奔走,面目疑惑的不知该说什么。
这他不应该砸玻璃冲进去吗?或者逼我们交出钥匙难道出人命了!
路满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抓着孙冠的肩膀就往里冲。
他们到门前的时候宗谔已经给虞越套上自己的篮球服,他全裸着抱起浑浑噩噩的女孩,衣服长度堪堪遮过屁股,剩下的春光都给他揽在臂内。
孙冠开了门,两人杵在门边不敢进去。宗谔抱人走出,指使他们把里面清理干净。
刚刚钟訚来了。
宗谔闻言一顿,分秒过后继续走向淋浴间。
来就来,反正人已经是我的了,也该划清关系了。
宗谔本想抱着虞越冲洗,可见她实在累的站不住,就把人放在外边长凳上。先等自己冲掉一身黏腻,等会儿抱回DR泡在浴缸里给她清洗也不迟,还能再来一发。
美滋滋地回味着刚刚吃完的盛宴,不知餍足的淫虫又开始畅想下一顿饱餐。
他一下没耽搁,至多不过五分钟,出了隔间却不见虞越踪影。
腿都软成那样了还能跑哪去?
宗谔郁闷地甩着满头水珠,好心情一扫而空。
她就是没一刻服帖,总是会从自己手中溜走。
去更衣室拿回自己衣服的时候,虞越想以后或许可以报名参加铁人三项。
她是真的很累,累到完全不想动,脑子也像一团浆糊似的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