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按眉心,哂笑:你哥可能得明天下午才醒,你就好好地休息吧,横竖老子今晚没什么事,就在这儿陪你吧。
跟苏言是多年好友了,他怎会不了解对方大醉后的尿性,没有一天一夜绝对起不来。
苏夏没再就这这些话说下去,而是抬头盯着他,你是开酒吧的?
虽然知道答案,但还是想确定一下。
不叫哥哥了?
张璟似乎意识到什么,饶有兴致地走到病床尾那里,半弯着腰,双手搁在横杆护栏,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她。
他笑,嗯,老子就一开酒吧的。
又安静了几秒,她问:酒吧是不是很乱
顿了一下,苏夏突然转了个话题,你有女朋友了吗?
苏言很早就出去混社会了,干着不被老一辈认可的职业。
苏父苏母恨铁不成钢之余,时常嘱咐苏夏,人就应该循规蹈矩地活着,但也不要不务正业,这个社会有自己的运行规则,尝试着打破它一般没好下场。
什么职业在他们眼里是不务正业呢?
她想,开酒吧也算一个吧,因为在家长心里,那里很乱,还经常出现毒品交易或者援交事件。
张璟指腹摩挲着横杆护栏,看似漫不经心地回答:没有。
仿佛不在乎她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苏夏忽地笑了,措不及防地倾身过去,小手覆上他把在横杆护栏上的手背。
哥哥。
他唔了一声,看了一眼手背上的手,没甩开她,像是想看她接下来会怎样。
我想跟你上床。
她眼底倒映着他的脸,褪去乖乖女面具,娇嫩的唇瓣一张一合,缓慢地吐出这几个字,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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