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莫问,包括于忠都是面无表情,神色淡然。
所有人当中,也惟有游咏满脸兴奋的神色。
这种大场面,不正是他想要见到的吗,这也不枉他跨下磨破了皮这一遭!
“怎么?洛总捕,难道他们竟还胆敢不出示牙牌吗?如若他们出示不了,便将他们打入府衙大牢,本官就不信他们绣衣卫跋扈到如此地步。”
说着,刘宏达眼睛微微眯起,越过洛千凡,对着那位满脸络腮胡子冷声道:“你的上官是谁,喊他出来一见,本官定要让他说道说道,如若他不给本官一个说法,本官定要上书参他一本。”
唰!
回答刘宏达的,是一百余上了弦的强弩,齐齐抬高指向他这位杭州正四品知府。
近百支箭矢,正在阳光下泛着冷幽的寒茫!
刘宠达脸色唰的一下变白,急急退后数步远,惊恐下直接抬手指着对面,道:“大…大胆,你们莫不是要犯上作乱?竟敢对本官动武?”
那边厢,一众布政使司和杭州府的官员,皆是人人变色!
……
绍兴府与杭州府交界,一处庄园里。
彼时,庄园外围守卫严密,哨探拉到二十里开外。
庄园正厅,两浙巡抚李观光端坐正堂,其人不到六十左右,此刻的他,正微微皱着眉头,仔思查看案桌上面杭州府治下的舆图。
“那帮海寇真就那么说了,不拿到钱银便要大闹一通?”
李观光抬头,朝下首站立的一名中年男子问道。
中年男子正是巡抚衙门的属官,也是李观光的幕僚之一,见抚台大人相问,微微躬身答道:“回大人的话,正是。”
得到确认,李观光的眸子隐隐散发一丝冷意,思索半响,道:“你替本官拟写两份台旨,一份给水师偏将,命他将水师调到海寇上岸的那处地方,堵了他们的回路,一份交给杭州卫的卫道元,让他替本官出兵剿了他们。”
中年男子拱手领令,正想下去拟写抚台大人的令旨时,却被三道身影给打断了。
这时,从外面急急奔进一名护卫,以及两位杭州府衙的属官。
两位府衙属官匆匆拜见抚台大人,其中一人急声将孤山的事情说了。
另外一位却是程冶派来的人手,他等另一位报信之人说完,这才补充着道:
“启禀抚台大人,我家大人猜测,这批绣衣卫应该是追查江蕃信史被杀一案而来,我家大人,已经命人前往都转盐运司,仔思查看那江蕃有没有留下别的手尾。”
说罢,那名属官躬身深深一拜,道:“我家大人让小的带一句话,还请抚台大人,救一下程家!”
李观光听完,脸色突变!
先是打发报信的人离开,他这才从椅子上起身,来回徒步,脑海快速思索起来。
突地,他想到适才报信的人说,有一批没有身穿飞鱼服的人掺杂其中。
念及此处,李观光目光中的狠辣一闪而逝。
低声和心腹幕僚耳语几句,等那名幕僚膛目结舌地离开,李观光这才大声吩咐一句。
“来呀,吩咐下去,两个时辰后,摆驾回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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