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父用布搽了搽瓷瓶,用放大镜仔细观察后说。
“前明崇祯五年的东西,品相虽然还不错,但因为前明瓷器存世太多,卖不出来价钱;你们要是愿意的话,五十元成交!”
袁军听得一头雾水,看向郑桐。
郑桐摇了摇头。
“老头儿,你这打鼓行当是不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啊?”
老师父咧嘴一笑。“看不出你年纪轻轻,还真不简单啊!连失传以久的打鼓行当,你都知道!”
“那是,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开当铺的!”
袁军闻言点头微笑。
“我一进来看到你就感觉很亲切,我也不怕你笑话,现学学我爷爷的梦话:破皮袄一件,光板无毛!”
郑桐越说越来劲。
“在他眼里就没有好东西,你就算把皇上的金夜壶拎来,他也会说破夜壶一个,有孔无嘴!”
“年轻人你口才了得,可惜现在没打鼓行当,否则我非要收你当徒弟不可!”
老师父感慨。
“我问你,崇祯五年是公元多少年?距今多少年,你要是答对了,我个人出二百收了瓷瓶!”
袁军看向郑桐。
“公元一六三二年,距今三百三十四年!”
“说的好!”
“这点东西还难不倒我!”
老师父掏出二百元递给郑桐。
“这钱还是自己留下养老吧,瓷瓶我不卖了!”
话音刚落,郑桐转身就要走。
老师父急了,走出柜台追问。
“哎,你别急着走啊,你出个价合适我就收了!”
袁军把瓷瓶递给老师父,老师父接过仔细观察。
“二百就二百吧,何勇他们还等着呢。”
“滚,你个败家的玩意,你老子置点家当容易么?!”
“你怎么说话,找抽呢!”
老师父摇了摇头。“种花五千年历史悠久的很,区区三百多年只不过大海里的一滴水罢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
郑桐、袁军走出委托行。
“郑桐,亏你还自称瓷器鉴别专家呢,依我看你就是个狗屁!”
袁军面露不悦表情吐槽。
“不是我挤兑你,除了你家那抽水马桶是瓷器,其他的瓷器你见过么?”
“你少说两句行不?”
郑桐强势回应。
“你再这么多废话,我跟你砸了!”
“你砸啊,不砸你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