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
她从网上找出地址给他看。
“就去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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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粉档开了二十多年了,老板每天要做三四百碗,除了各样的粉还有烤鱼、烤肉串,酸角汁等等。
夏桢坐下,拿起菜单看了一会儿说:“彤彤,给你点牛肉船粉行不行,就这一个不辣的。”
“好。”
她把菜单放到桌上,挪了挪椅子靠过去和羌问一起看:“你能吃辣吗?”
“能。”
服务员正好过来,羌问抬头:“一碗酸辣筒骨粉,要米干。”
夏桢接上:“一碗牛肉船粉,要细粉,再要一碗猪杂粉,也要米干,喝的呢?”
孙清彤:“酸角汁!”
“一杯酸角汁,一杯糯米茶,都是小杯,少冰。你呢,老挝啤酒来一杯?”
“开车不喝酒。”他跟服务员说,“我也要糯米茶,跟她一样。”
“你要是想喝尽管喝,我有驾照,平安到家没问题。”
“不了。”
这辈子都不会跟她同张桌上喝酒。
服务员问:“还需要其他的吗?”
夏桢来回看:“再要个烤五花肉、泰式烤肉、烤虾滑,还要一份椰咖烤吐司,就这样吧。”
“好的。”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单子拿来,夏桢顺手接过,手指轻轻弹了两下纸条,吸引羌问的注意力。
她问:“你还要在西市呆多久?”
“一周左右。”
“嗯?”夏桢眼神诧异,“你要回汾春了?”
“跟朋友约好下周去旅行。”
夏桢往他那边靠:“去哪儿啊?”
羌问微微后仰:“一路向西。”
正好和镜岛的方向相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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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面上桌,夏桢迫不及待嗦了一大口,等她咽完羌问还在烫筷子。
她端起大碗喝了口汤:“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我习惯了。”
开水烫三遍,擦干,他才
开始吃。
还是个讲究的冷面怪。
“我听何老板说,你也是春大的?”夏桢边吃边同他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