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当时我等三人拿了药材,在秦家外徘徊许久,多次叫门也没人理会,因此我等三人担心秦家姑娘出了什么意外,所以有些冒失的闯了进去。
谁知道当时正好秦风回到家中,却误以为我等三人是对秦家姑娘意图不轨,出手将我们三人打伤,之后我们三人。
想那秦风见我衣着不凡,家里也颇有些家资。因此回到家中换身衣服蒙住面,在秦家外的一处道路上将我三人拦下。
不仅扬言要我们交出全部财物,还要小人返回家中偷出家传宝物送给他,否则他不仅不放过我们,还要来府城栽赃小的几人夜闯秦府,意图不轨的罪名。
小的虽然害怕,但是家中规矩甚严,不敢偷自家宝物只为了讨好与他。因此我等三人与秦风恶战了一场。
这秦风天生神力,我等三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小的背后挨了秦风一掌,二狗也被他打晕。
而黑胡兄弟为了掩护我和蒋二狗逃跑,被他用短剑刺穿心脏而亡。”
周通判听完李显的话,点了点头,转而问蒋二狗道:“蒋二狗,事情经过可如李显所说。”
蒋二狗愣在当场,直到周通判拍着惊堂木又问了一遍,这才脸色苍白的说道:“大,大人,事情经过就是像李显所说,那蒋二狗是被秦风用短剑杀死,这乃是我亲眼所见!”
秦风听到这里,眼中的冰冷消失无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周通判眼中露出一丝满意之色,一拍惊堂木,大声道:“今日我也问过仵作,那黑胡确实是被人用短剑杀死,与二人说的一般无二,秦风你还可有话说?”
未等秦风答话,那冯曹司便开口道:“哼,这件事情双方各执一词,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哪能得出什么论断呢。
本官还说秦风说的是事实,至于那黑胡,谁知道是被谁后来补了一剑,又被栽赃到秦风兄弟身上的。”
听到冯曹司的话,李显的脸色一白,而蒋二狗腿抖得更加厉害。
史推官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指着冯飞道:“冯曹司,你三番两次搅扰周通判断案,究竟意欲何为?
你武力虽高,可是北淮城主府也不是你一人独大。当真以为我等不敢禀告城主大人,告你搅乱公堂,让城主治你的罪。”
冯曹司也站起身来,睥睨的看着史推官和周通判,冷声道:“哼,本官今日话放在这里,若是没有实质证据证明是秦风杀人,谁也动不了他。”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史推官没想到冯曹司竟然说出如此话来,不过他明白既然冯曹司执意要插手此事,秦风这件事不能任由周通判随意定夺了。
向着周通判使了个颜色,史推官随即拂袖离开。
“既然如此,那此案暂且搁置,待到案情明确,证据确凿时,再议此案,退堂!”
随着周通判一声惊堂木响起,秦风明白这件案子恐怕不止是自己和那李显等人的恩怨,而是已经牵扯进北淮城这座无底深渊之中了。
秦风看着周通判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那冯曹司出手帮我虽然不知是何目的,不过有一句话却是没有说错,这片大陆上,强者为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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