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裴音的身影,拿起电话:“梁太太,你决定了吗?”
“钱我已经打到你的账户上,按我说的办。”
男人挂了电话,很快,便收到一条转账50万的消息。
行,50万换一条人命,值了。
信息上还附着一段话:“别让她死的那么容易,玩点花样的。”
男人冷笑一声,将帽檐儿拉低,紧随裴音而去。
路旁的红色跑车里,苏佩雅看到了这一幕,拍着苏婉茹的肩膀说:“看到了吗?这样才叫借刀杀人,不是我买凶要杀裴音,实在是她命不好。”
苏婉茹的眼睛发出兴奋的光:“裴音这次不死,也得掉半条命,肚子里的孩子,架不住这么折腾。”
“不是半条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没命。”苏佩雅哈哈大笑,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裴音买完菜,正准备回去,被一部没有牌照的面包车掳走了。
面包车将她带往废弃的仓库,进去后,才把头套解开。
裴音惊恐极了。
昨天晚上被鬼怪的声音,吓得做了半晚噩梦,今天还没回过神,就被一群穷凶极恶之徒给绑架了。
为首的男人,有一张布满疤痕的脸,好像被火烧过,白一块红一块,很骇人。
呲牙对裴音一笑,看上去是那种烧杀抢掠的恶人。
男人伸手将裴音脖子上的玉牌,一把扯下来,然后对手下说道:“先别动她。”
“大哥,反正要撕票,不如让小弟玩一玩?”一个猥琐的男人请求。
裴音绝望地闭上眼睛,多年前的噩梦再次重现。
难道她躲过了少年时的伤害,又要遭这群歹人的毒手?
“肯定会让你们爽,不过现在有人要她,等梁太太来了之后,亲眼看着,你们再办事才不会出差错,现在决不能让她掉一根寒毛,否则拿不到钱,还弄一身骚。”
“是,大哥。”手下没人敢违抗这个阴阳脸。
他吩咐完,就拿着玉牌外出打听价格去了。
打听清楚后,才知道,这枚玉牌居然价值几百万。
他不知道的是,这枚玉牌还有隐藏价值,那份隐藏价值才是它真正存在的意义。
市值两个亿,如果他知道,可能就不敢接这单生意了。
阴阳脸走了一圈,珠宝店都不收,只有当铺肯要。
为防生枝节,他将玉牌当给了出价最高的铺子。
拿到了100万。
他没想到的事,当铺的经理,立即联系了沈赫。
这间当铺,隶属于纪家,对于家主的令牌,他们自然十分清楚。
“不知为什么,少夫人的玉牌出现在当铺里。”沈赫刻不容缓,立即向纪君陶报告。
“这女人是疯了,我给她那么多财产,还敢把玉牌当了。”
“纪总,这不正常,太太知道这块令牌的重要性,不会拿它开玩笑,不会是出事了吧?”
“我们给卖玉牌人身上,装了定位,跟着他应该能找到太太。”
“盯紧点,我们跟上。”纪君陶放下了手边的事儿,无比阴寒地命令。
如果查出来,真是裴音当了玉牌,他会把她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