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毯铺地,他们自觉地分立两侧,让出道路。
院门打开,陈展在前,黄三鼎步履沉稳,身着云纹古朴唐装,背着药箱在后。
一行人众星捧月,簇拥着走进了病房。
黄三鼎手持金针,作为前阵。
按照昨天的针法,一针一针一板一眼地刺下。
不多时,金针插满头颅,洛玉成的脑袋像个刺猬。
黄三鼎恭恭敬敬拔出了陈展昨天放在他药箱里的金针。
施最后一针之前,再次双膝跪倒,给陈展磕头,口中说道:
“感谢师爷赠针!师爷的恩情晚辈铭记在心,请师爷刺最后一针。”
说着,将金针举过头顶,只等陈展去接。
闻言,全场哗然,人人议论。
之前很多人没敢认,还以为陈展是那位的御医的小跟班。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辈分如此之高,竟是那位老者的师爷。
“英雄出少年啊!”
人群中一个个衣着华贵,此刻却都不吝啬赞美之词。
“嗐,不客气。”
一旁人羡慕的眼光中,陈展没有接针。
因为他发现拿着太二神针的黄三鼎,眼神变得比昨天智慧了不少。
银针丛中插上一根金针固然视觉效果好看。
可是现在没有妖气所顶,银针足以医治,何必用金针。
万一旁生枝节怎么办,憨憨系统可是指望不上的。
陈展对黄三鼎说:
“快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我用银针就好。”
黄三鼎起身甚是恭敬:
“师爷虚怀若谷……”
陈展没有拿金针,抽出了一支银针。
朝着昏迷的洛玉成的天门穴扎下。
双指稳健,针如臂使。
轻轻一插,深浅正好。
那种感觉,妙到巅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