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了这么多天,手脚都不能动了。”
陈展察觉到了杀机。
又被送来了一个人。
据说是四号的二板被送来了。
“教育教育。”
“兄弟,我们一号,是教育犯人最狠的地方,这个家伙在别的地方胡闹,才被送到这里来的。”
说罢围起来,将其一顿暴打。
陈展站起来。
“住手,我看不得。”
“没有我们帮衬,你也不行。”
一些弱者,经常挨欺负的。
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戴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摘下来,摘下来的那一天,就是他大显身手的一刻。
当一个筒子的头板都有可能。
“是吗?”
“是不是看不起我?就别怪哥哥我不客气了。”
一些以大板为核心的在押人员。
“别动,”陈展说道,“你们听说过吕布的辕门射戟吗?”
纷纷摇头。
或许有听过的,有的眨巴眨巴眼睛,也不说话。
“算了,你们就理解为我给你们展示一个好玩的吧。”
“我就觉得这个东西特别像是跳绳。
陈展夹着几十斤。
跳前,跳后。
将所有人都给看傻了。
连监视器后面的人都给看呆了。
“保你,就完事了,在这你也享受二板的待遇,不用想你们偷烟抽了。”
连声道谢。
哗啦啦把陈展的铐子给打开了。
“你只要别把这些话对媒体的人说,等我出去,保你出来。”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不可能打工的。
系统传来提示:
“宿主,您已发现‘梗’人物,“窃”格瓦拉,掌握“窃”格瓦拉专属技术。”
“咔嚓”一声,脚镣也开了。
而就在这时,筒子的门开了。
看守走了进来。
“算了,别扣了,都看见了,我们这的负责人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