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求许经年的怀抱,磨着许经年微凉的肌肤,舒服的喟叹,很快又贴了上去,
许经年拉紧了她胸口散开的衣服,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正派作风的在嘴上念起了道德经,
许经年,你好吵你摸摸我。我好难受。。
不知何为廉耻避嫌,遵循本能的宋西绾可不管那么多,拉着许经年颤抖着的手摸向自己的腰间,她知道自己在干嘛,是对许经年这个人的渴求,
摸一摸我好热啊。
猩红的眼尾上扬,像蛊惑人心的妖女,将许经年给她整理好的衣衫赌气似的全部扯开,在许经年怀里扭动着,
清心寡欲的许经年哪里经的起这般阵仗,这么多年来她恪守礼教,修身律己,甚至在开放的国外也不曾越过规矩半分,
快穿好,快穿好。
慌了神的想推开粘人的宋西绾,分化中的宋西绾又怎么会容她跑了,强势的搂着她的脖子堵住了她聒噪的嘴,青涩的堵住,不会下一步动作,
许经年血液一下冲到了脑门,腺体在身下跃跃欲试,梨花香迷魂阵,招招要她的命。
门外的翠荷急的跳脚,这可怎么办,她家小姐的话不能不听,老大夫的指示不能不做,可反思她了。
无师自通的宋西绾抓着许经年的手在自己滚烫的皮肤上胡乱的游走,同时自己也蹭着许经年领口下的锁骨,她觉得许经年身上的味道安神,殊不知那是信息素的气息,是Omega的痴情剂。
夹着许经年的大腿,用鼓胀的小穴来回在上面挤压着,学着骑摇马的姿势前后晃动着,嘴里放荡的叫着,
嗯许经年。帮帮我。嗯
许经年只觉得腿上一阵潮湿温热,臊红了脸,不敢动作,轻声咳嗽着,手上却很老实的抓住宋西绾的绵软,顿在那边就这么抓着,
宋西绾你先起来。咳咳。
不依不饶的宋西绾趴在她的肩膀上,朝着她的耳朵不断的娇喘着,伸出舌尖舔着耳朵上的绒毛,
许经年憋的发涨,手里像托着两颗水球,又格外烫手,捏住上面小小的果实,虎口卡住棉软的乳肉,捏一下放一下,生疏的厉害,却叫宋西绾喜欢的紧,更加的贴紧贴,把胸前的圆润送上去。
嗯不要许经年。。你喜不喜欢我。。
许经年的腺体已经挺立起来,给里裤撑起了小帐子,她佝偻着腰僵硬极了,咬着牙保持着最后的理智,这个宋西绾真是大胆之极,是她小看了。
曲起膝盖,朝着宋西绾敏感的花穴一顶,穴口瞬间瘫软,里面的嫩肉挤出更多的液体,开始小幅的抽缩着,
哈!!!啊。
突然泻了身的宋西绾搂紧了许经年,小穴里储存的花液全部送出了,濡湿了许经年的裤子。
许经年小心翼翼的把宋西绾放倒,为她擦了擦脸上的薄汗,溺爱的捏了下她的鼻子,
傻瓜。
好笑似的看着自己的腺体和裤子上的水迹,又转头看了看宋西绾的胸口,真是为她量身打造的,许经年赶紧为自己的龌龊摇了摇头,清咳了一声。
耗费了太多元气的许经年,也昏昏沉沉起来。
屋子内交缠着信息素,弥散在各个角落里,透过木制的门窗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