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我们这样不合适……吧”向襄像是被手里的热度惊到,理智艰难回归,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被柏束更用力地握住。
“什么不合适,是要直接做的意思吗?”柏束轻笑道。
他抚摸着向襄的脸庞,向襄刚想反驳他偷换概念,不是这样不合适,是他们两个这个不合适,却被他的吻粗暴地堵了回去。
两个人唇舌交缠,向襄整个人都被海洋气息包裹,大脑运作都被打乱,向襄把这一切罪责都心安理得地甩给酒精。
柏束解开皮带,龟头在她的阴蒂上不停戳动,没几下淫水就蹭的他的肉棒湿漉漉的
“怎么能流这么多水啊。”穴口被他两指掰开,骚穴一张一合的,是急不可耐的期待被更加粗大的东西填满。
和梦境一样……不,是比梦境更勾人的程度。
柏束揉捏着她胸前的乳肉,膝盖一顶,少女的双腿就顺从地张开,他调整着少女的姿势,扶着青筋直跳的肉棒缓缓插入,肉棒被熟悉的重峦叠嶂之感包裹。
是比梦境更难耐的快感,嫩肉死死地咬住体内的巨物,轻而易举地让他心甘情愿沉沦。
向襄忍着快感不愿意发出淫荡的呻吟,只能偏过头被迫咬着柏束的肩头,没看见此刻柏束眼里被欲色与贪婪填满。
柏束深深呼了一口气,像是喟叹。他死死地掐着向襄的腰,海洋的危险在这一刻显露无遗,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野蛮无比地撞击着肉逼,却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不同于周行止慢条斯理的优雅的诱惑,柏束是那种直面的粗暴,他甚至都不需要特意研究向襄的敏感点,就能轻易把向襄送入快乐的巅峰。
向襄的理智在他吻来的那一刻就土崩瓦解,快感像是丝线将她密密麻麻地包裹住,肉棒一下一下的都在撞击研磨着最深处的嫩肉,好像一定要撞开她的子宫口才算罢休。
少女因为过度快感而忍不住微微上扬的下巴与脖颈共同构成优美而又流畅的线条,看起来好像任人宰割,有种脆弱又惊人的美丽。
看着少女皱着眉头无法反抗的可怜模样,柏束亢奋得连十个指尖都酥麻不已。
门外响起房卡扫过感应门的声音,酒店门应声而开。
一屋子的春色外泄,周行止刚打开门,就是淫靡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甚至不用走进去就能猜到里面人发生了,或是正在发生什么。
他推开门,顿了顿,1还是不急不缓地走了进去。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向襄整个人僵在床上,可是柏束动作却一下没停。
周行止居高临下地挑起向襄的下巴,少女一副惊慌失措的脆弱模样,眼睛里摇摇欲坠的泪花好像即刻就要掉下来。
明明现在就在他眼皮底下和别人偷欢,却好像还在隐秘地诱惑着他。
明明是她做了亏心事,却好像受伤的是她。
她就是这样,明明什么好处都占了,却还要摆出受害者的模样试图博取他们的同情。
周行止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是无可奈何:“向襄,我就知道,不管给你多少次机会你都不会珍惜的。”
他一开始就应该知道,他会喜欢的东西,别人也会喜欢,更何况,是像她这样的淫荡美丽动人心魄却还不自知,还永远也不会拒绝别人。
向襄以为周行止会离开,可是他却低头吻了下来。
两个雄性就像心照不宣的大成了某种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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