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主人。
他的五官锋利,不如让人温润如玉,而是一种漆黑的刀刃,足够冷漠也足够致命。
你就知道这个人打心底里只是在陪你闹着玩。
还不等你不高兴,禅院甚尔一只手就伸进口袋里,拿出来一天白色黑条纹的丝巾。
你:这不是你这两天没找到的那条?
你看着他把丝巾一圈一圈缠在你的手腕上,然后执起你的手心放在嘴边,嗅闻。
露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别生气,我早就被你驯服了。
指尖被他含在嘴里,这样一个示弱的姿态让你害羞不已,他居然真的像狗狗一样舔你的手指。
太犯规了。
为什么,这个在你哪里?
因为它有你的味道,我很喜欢。
你还是不理解,直到他凑过来讨好的吸吮你的嘴唇,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
那天晚上我在你的房间里,但是主人睡的沉,我就只能拿它来舒缓了。
轰!
他,他说什么??!
信息量太大以至于你一时不知道改做什么反应。
禅院甚尔这时贴着你更近了一点,眉眼低垂:主人可以帮我重温吗?
他拉着你的手下滑,停留在下腹。
你掌心下的那根东西已经蠢蠢欲动了,可,这可是在外面啊!
你的脸皮实在不如他,但
你鬼使神差地问:怎,怎么帮呀?
你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帮的,手下的性器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
从前做爱的时候是禅院甚尔主导,他会让你用手先帮他撸一会,而他就趁这个时候对你上下其手,软绵绵的乳肉总是被他撮出一小片红痕,你有时候会撒娇,也会耍赖,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躲开他过分的热情,可他只要压在你耳朵旁边说几句情话,你就会软的像水一样了。
与以往一样,禅院甚尔在你手里塞了这条丝巾,说:帮我把它拿出来吧。
禅院甚尔今天穿的运动裤没有拉链,你只能掀开他的裤腰,探进去,刚一碰到这跟硬邦邦的性器,它就在你手心里跳了跳。
禅院甚尔就在你耳边的轻喘像变了调子。
好像有点撒娇的意味。
你红了一张脸,实在难以想象他在做爱的时候会示弱,但他现在这副堪称乖巧的模样,你完全抵挡不住。
怪不得每次你越是撒娇,他就越喜欢霸道的缠着你。
舒服吗?
你的声音很小,不比自己心脏砰砰跳的声音大。
禅院甚尔仿佛看出你的窘态与心底的跃跃欲试,他的手掌贴在你的手腕,带着纵容:还不够,你可以胆子再大一点。
可你还是被惊呆了,这个男人居然把你最欢的丝巾放在,那里还带着你的手腕上下。
你下意识的抬头,发现他露出几分欲望盎然的模样,尤其是他每次低头看到你帮他撸之后,眼底晦涩难懂的情绪如同野火一般烧起来。
这有什么舒服的,你不理解。
丝巾此刻贴在这根性器上,它又粗又长,顶端的龟头颜色稍浅一点,但整个柱身看起来凶狠,几条勃起的肉筋狰狞,你每次动作向上的时候,龟头顶端都会颤抖几分,说不上来为什么,如果你的力气大一点呢?
这么想着,你攥着它的动作紧了许多,上下撸动作也不再害羞。
就是它,每次把你弄的又酸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