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这样的气氛,时浅都迷失了。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着傅斯年胳膊,才能站立。
傅斯年吻着她,缠绵不休。
最后,时浅是被傅斯年抱回床上的。
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只能细细地喘息着。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吻也能要命了一样。
“我去洗个澡。”傅斯年转身朝浴室走去。
时浅拉好被褥,缩成了一团。
全身上下还像蚂蚁在啃一样。
刚刚在浴室的时候,她被傅斯年抱着,出了一身汗,这会汗全干了,反而感觉有些冷了。
不管是什么季节,她只要是生理期那几天,身上都是冷冰冰的。
有时候,大夏天的还要抱一个暖水袋。
这里没有暖水袋,她只能抱紧自己了。
傅斯年从浴室里走出来,只裹了一件浴巾,看到时浅缩成一团,马上擦干身上的水份,躺在床上。
“又不舒服了吗?”他将手伸进被子里,摸到时浅冰冷的小手,眉头顿时拧紧了,“空调开得太低了吗?”
“已经调到二十九度了。”
傅斯年将时浅转了过来,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滚烫的胸膛让时浅感觉非常舒服,可是,他刚洗了澡就进来,能穿件衣服吗?
她的手都没有地方放了。
“这样好一些没有?”傅斯年柔声问。
“好……好一点了,就是……”时浅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
“你能穿上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