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齐转身拉着时浅,把她按坐在沙发上,“浅浅妹妹,我向你保证,每一次我和傅出来喝酒都是正正规规的,你放心,我还会帮你看着他,绝不让他有任何机会做出对婚姻不忠的事情,让他这个念头都不能有!”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来都来了,玩会再走。”容齐打断了时浅的话。
傅斯年朝白见深望去,“见深,浅浅牙疼,你看一下买什么药吃一下。”
时浅:!!!
怎么傅斯年还记得这事呢!
白见深暗自腹诽:傅少特意叫他过来,是来当工具人的吧?
看吧,真香只会迟到,不会缺席。
“是蛀牙还是什么问题?”白见深朝时浅问道。
时浅真不敢相信,白医生还懂牙科!
“不是蛀牙,是有些上火牙龈发炎了,不是什么大问题,已经不疼了。”
“还是可以吃一些清火的药。”
“把药名发给江枫,让他去买。”傅斯年吩咐道。
“好的。”白见深掏出手机,给江枫发消息。
容齐看着这一幕,端起手中的酒杯,一口闷了。
他怎么感觉,傅斯年就是在秀恩爱呢!
真是怀疑人生!他竟然能吃上傅斯年发的狗粮,还是这么新鲜热乎的。
他又想给他爷爷烧纸了!
服务生把容齐要的酒拿了过来。
容齐接过,放到时浅面前,“浅浅妹妹,你喝这个酒,比上一次的好喝,是我特意留的。”
时浅立即摇头,“不,我今天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