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进来5名丫鬟,为在座的各位一一斟茶。
“今日冒然到访,还请刘老不要介怀”周祯放下茶杯,抬手抱拳说道,
“说哪里话,周大人身居刑部尚书,历来清正廉洁,秉公执法,刑部乃我朝重要刑讯之所,关乎家国命运,周大人每日公务缠身,还惦记老朽的身体,老朽已是感激戴德,那还能有所介怀”
刘伯温拄着一根根雕长拐,端坐太师椅上,摸着下巴胡须缓缓说道:
“周大人今日到访,不会就为探望老朽而来吧~~”说完,呵呵一笑
“刘老明鉴,探望刘老身体所为其一,也为刘老前日应天府城外遇袭一事而来。”
“圣上敕令刑部限期查明此事,故而前来,看刘老能否提供些许线索,可供查案参考”
刘伯温轻屡胡须,细细思量,半响,
“前日城外送行之人颇多,老朽身体沉重,一直呆在马车内休息,都是管家在外支吾送行之人,来人行刺,场面混乱,行刺之人来的快,退的也快,老朽在马车内,基本未有反应”
“还是让管家与给位大人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众人望向刘伯温身旁站立的管家,管家抱拳施礼后说道:
“前日城外十里,我随我家老爷一路返程,虽已离城颇远,但还有数人送行不舍离开,我跟随老爷返程车队在后支吾送行之人”
“行至官道一转弯处,突然,原本安排老爷乘坐的第一辆马车,前后各有几个黑衣人凌空跳下,挑刀直接刺向马车”
“我闻身后动静,赶忙回头查看,只见约莫有十几二十几人围住马车,四、五把刀刺入马车内,随行的家丁仆役赶忙操武器与黑衣人混战,送行的几人也多是朝中武职,纷纷上前帮忙”
“我家老爷城门外支吾送行人时,上第一辆马车时,感觉乘坐不适,故而告辞送行人后,在不远处换到了第二辆放行李的马车上,我们把行礼放到了老爷的马车上”
“也是万幸,好在老爷换了马车,混战时,老爷身体沉重,在马车里没出声,我们这边家丁、护卫、加上送行的几位武职约莫二、三十人,对方可能见行刺失败,也未恋战,转身就走了”
“对方数人个个轻功了得,组织严密,同进同退,毫不含服,考虑老爷安危,我们也没敢追,只看到来人跃过官道,行至曲水河边,跳过河跑了。”
“对方一水的黑衣便装,手里拿的全是官家朴刀,应是为行事方便,也未挂刀鞘,伤我随行十数人,还好都未致命,否则老爷又会自责。”
“此事发生后,为老爷安全计,送行的几人劝住老爷,这不就返京在此先养了。”
周祯听管家说完后,疑虑的问道:
“是那几人一直送行到行刺的地方??家丁护卫都是府上之人吗??”
管家回道:“家丁护卫都是老爷从老家关照,亲选带来多年的亲随,送行几人都是老爷同朝的亲信武职,唯一的文职只有左丞相胡惟庸和他的两名随从。”
“哦~~~~”周祯立马警觉起来,但也没多说什么
沈峰听闻至此,赶忙问道:“丞相的随从如何穿戴??”
“一男一女,男的穿一身黑袍戴个帽子,看不清脸,女子一身锦红衣着,头上包着麻色包帕”管家一边回忆一边说:“二人穿戴不像是中原人”
沈、米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在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