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
果然,倒数不到五秒,耐不住性子的搭档便走出了房间。
花炀:你笑什么?
他只觉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遇上好事了?给的是现金?
说着说着自己倒是激动起来了。
赵以慕用牙齿把封口撕开,银行卡掉在掌心,很快在指尖如蝶般灵活翻飞起来:喏,你看是什么。
妈的。
空欢喜一场,花炀脸色十分阴沉,别他妈转了,烦不烦!你倒是轻松,钱还不是我和四号洗。
话是这么说,还是把她手里的卡夺过来,揣进自己兜里。
四号和他一样,都是赵以慕的搭档,他们三个就是所谓的职业罪犯。
赵以慕是杀手,负责暗中杀人、处理现场,花炀是后勤,负责盯点报告、排除事前障碍还有解决目击人员,至于四号,黑客高手,是更改监控、分析资料和计算适宜路线的内勤。
也就是说,他们出任务的时候,四号会在基地盯着摄像场景和他们语音连线,提醒必要的注意事项。
大生意嘛,没办法。赵以慕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笑嘻嘻地趴在搭档身上,现金可拿不到这么多。
哈。花炀冷笑一声,看她眼珠子发红就知道这人又要发疯,根本懒得理她,我警告你别犯病,犯瘾了杀人可没钱拿。而且四号不会帮你洗私钱的。
赵以慕晃晃悠悠哼着歌,抬起眼睛瞥他,手指相当自然探入男人身下,熟练解开运动短裤的系带,可我实在缺钱呀?花炀哥哥,要不然,把你那份借我
常年练刀的掌心布满厚茧,修长指节揉捏软垂肉物,有意用最粗糙的部位摩擦顶端,轻而易举将性器挑逗膨胀,勃起肉棒沉甸甸压在掌心,触感像不太光滑的刀柄。
妈的。赌狗。
花炀被她捏得心烦,茧子蹭在龟头,痛是痛,又确实有点爽,呼吸不自觉加重意识到这点,顿时暴躁地扯开她的手,我借你快一千万了!你自己数数现在还了多少?
脾气别这么大嘛。
赵以慕埋在花炀肩上,侧着头,边笑边咬他脖子上的软肉:你看呀,你床上性癖那么过激,我不还是受着吗?
过激?说的什么几把话?
花炀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过激了?啊?你说啊?
代号暮鼓的杀手漫不经心听着,眼睛盯在搭档形状流畅的喉结,全身心注意力都集中在掌心的勃起肉物。
龟头渗出前液,揉弄间掌心沾染湿润,温度越来越烫,微妙的滑溜溜的触感仿佛融化在掌心的蜜,叫人肌肤发热。
嗯比如,上次不是把我的手绑在背后,硬把我按得跪在地上做吗?
这是事实。虽然是事实,只说一半的效果跟谎言也没什么区别。
那他妈是因为你要拿刀捅我算了。花炀已经无力和她争辩了,他总觉得和精神病讲道理的自己有点弱智,别摸了,再摸就忍不住了,待会还要给你洗钱。
别管四号了,直接做嘛。赵以慕抬眼扫他,知道这是要把钱给自己的意思,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笑意。
女杀手生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眼瞳朦胧,哪怕只是随意弯起眼睛望来,也仿佛纠缠微醺情意。
她向来不将眼睛完全睁开,总借笑意弯眸,一副脾气很好、性情开朗的样子然而身为搭档,花炀再清楚不过,她只是不愿把漆黑的瞳仁露出来。
赵以慕眼睛太黑了。和她的心一样黑。
他回来该气疯了。花炀弓起身子,胡乱将布料轻薄的吊带睡裙卷起来,下巴搁在她肩上。
这是一个有点古怪的、接近拥抱的姿势。
但在场的两人都没这个意识,他尝试了一会,实在弄不好这衣服,干脆用牙叼住裙摆,手指顺股沟探入女性身下,含糊地问,身上有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