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事必然是白家为了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算计的,也不是秘密。
白家这代家主非常宠爱她,两人关系好到可以单独同桌吃饭,对大人物来讲这是难得的信任。自然,这种信任某种意义上是束缚与警告,但她确实已经与白家绑在一起。
他不知道赵以慕到底想调查什么。
我托四号重新查了一下,不止是白家的手笔。她漫不经心地解释,手不听话地挠他的掌心,那时候年纪比较小,没看出端倪,回过头看看,果然一开始给纪淮下套的另有其人我只查到和地下钱庄有关,是通过钱庄洗钱的那几家。
每次见面都吵得不可开交,亏四号愿意替她做私活。
稍微一走神,女性冰凉柔滑的手便挣脱大手,悄然解开裤链,滑入腿间。
真想做?花炀这回没按她,垂眼望去,声音很低,干什么,要用我刺激他?
花炀哥哥是这样想的呀?
赵以慕跨坐到他腰上,不安分地蹭在鼓胀勃起的位置,性器隔着薄薄布料摩擦,渗出水液很快打湿内裤,勾勒花阜饱满湿润的形状。
他看得呼吸急促,手掌伸进裙底,粗鲁在她臀肉抓握几下,便毫不怜惜,二指直接刺进深处,发出搅动水液的淫靡声响:你心里清楚。
唔,所以不行吗?她被插得喘息,眼里渗出湿漉漉的动人神采,主动分开双腿,摇动腰肢往手指上坐,因为,你一直想见他呀
明明是把他当工具。
她惯会颠倒是非。
花炀不说话,泄愤地抓揉搭档软弹雪白的臀肉,指尖快速抽插湿热甬道,短短半分淫液便流了满手,弄湿短裤。
起来。他凶狠地命令,不是想被看见吗?去窗边。
赵以慕眼睛一亮,相当配合地乖乖从床上下来,撑在半拉的窗帘上微微回头,发现他正一脸不爽地戴避孕套,忍不住张口催促,花炀快一点啊?
放下重要的工作特意来找她,结果被当做刺激男人的工具,这样本就够烦躁了,她还非要催。
他是按摩棒吗?无论多荒诞的情况,她想要的时候就必须放下一切第一时间赶到吗?
花炀一手拎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颈,找准位置腰部用力,直接连根贯入,一口气插入了最深处。
脸被隔着窗帘按在冰冷的玻璃上,却好像恰好中和滚烫体温,赵以慕享受地眯起眼睛,看向路灯下林荫道中孤身站立的青年,唇齿间泄出混着笑意、堪称放荡的呻吟。
啊啊,插到最里面了花炀、花炀、好深,全都撑开了不要动得这么慢呀,快一唔!!
下半身被整个提起来了。
她仓促地扯住窗帘,勉强支撑住身体,半是茫然地想转头看他,却被异性粗糙的大手牢牢掐住后颈,动弹不得。
要留下痕迹,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语调很可怕,是吧?
话虽如此,这力道恐怕真要影响任务。
赵以慕贴在透明玻璃上,攥着色泽明亮的窗帘,体型大上很多的搭档自身后笼上阴影,身姿半裸、性器交叠,以几近狼狈的姿态低下视线,望向楼底的青年。
她视力很好,将那孤寂人影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出他前夜喝过多少酒,如今状态糟糕透顶,恐怕再站半晚就要晕倒。
是呀。
她微微笑着,重心全压在窗帘,悬空的小腿轻轻晃着蹭男人的腿骨,皮肉肌理柔软温暖,要用力一点,把人家弄痛哦。
*
纪淮感觉不太好。
他临走前刚吐过一回,胃里空空如也,在这站了半夜,胃酸连着心口一起烧得厉害不说,还恰好赶上犯偏头痛,出了一身冷汗,从头到脚没一个地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