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懂了。”
s说:“既然懂了那就要接受惩罚,愿意么?”
许青霭后颈一凉,想说当然不愿意啊,但他不敢这么讲,只好生无可恋地戳戳键盘:愿意的。
s说:“好乖。”
许青霭心想,现在夸乖有什么用,你又不会收手,你难道能看在我乖的份儿上把惩罚改成奖励吗?
你不能。
严苛的老男人。
s说:“不许在心里骂我。”
许青霭顿时绷直身子,火速打字否认:没有啊。
s说:“那么,重复一遍我的要求,以及你需要做的事。”
许青霭很认真的想了想,跟着他刚才那些话理出几条规矩来,“嗯……不许撒谎,不许伤害自己,要按时吃饭。”
s说:“还有呢?”
许青霭一时想不到,绞尽脑汁回忆,“还有什么啊?”
s说:“不许用撒娇来逃避惩罚,再有下次我会给予你双倍惩罚,明白吗?”
许青霭顿时蔫儿了,小声逼逼道:“不许就不许。”
s说:“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你今天撒了谎,还试图用撒娇去逃避需要接受的惩罚。”
许青霭一听他说今天不许画画,立刻道:“不行,你换一个惩罚。”
s声线低冷,俨然是不给一点儿商量的余地:“忘记一次就一天不许画画,讨价还价再加一天,想加几天?”
许青霭反抗不了只好闷声控诉他:“你不讲理,我是个专业画画的,你不让我画画那不是要我的命吗?你这是砸我饭碗,我要告诉校长点名批评你。”
s说:“还想要饭碗那就不要忘。”
许青霭心说已经长教训了,这么狠的惩罚他怎么还敢忘!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你砸掉我的饭碗我会饿死的。”
s说:“我养得起。”
许青霭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就散了,接替而来的是疯狂鼓动的心跳。
我养得起。
我应该能养的很好。
许青霭虽然没想过要他养、要他仔细照顾,但还是不免要为这句话而心动,话里的宠爱感几乎具象。
s问:“觉得我罚得重了?”
许青霭委屈巴巴地“嗯”了声,“你也觉得重?那你考不考虑换一个轻点儿的,或者这次算了下不为例?”
s说:“不考虑,重才会记得教训。”
许青霭蔫儿巴巴的“哦”了声:“那你干嘛还问我。”
s说:“我要确定自己罚得重不重,你会不会觉得排斥和痛苦,根据你的心理状态和对我的态度去调整节奏和轻重,这样我们才能走的更长远。”
许青霭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也没经历过这样细致入微的爱意,顿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赧然。
“那、那你现在确认了吗?”
s轻笑一声,“确认了,罚得轻了。”
许青霭大骇,吓得结巴起来:“不轻不轻!一点儿也不轻,已经很重了,我听你的以后绝对不忘,你别再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