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在厨房切着果盘,神色担忧。
“爸爸怎么坐在这?”
许经年看了眼桌上的报纸,面不改色的脱着身上的外套,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上,端坐的笔直,等着许父的问话。
“你怎么想的?啊?”
洪亮的声音里藏着不加掩饰的怒气,没有她许经年的同意,没有苏家的默认,谁敢将笔头子对准许家,许父恨不得将报纸甩在许经年的脸上。
“咳……什么事的话,我先回房了,咳咳咳……”
翠荷扶起了许经年,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出,
许经年没等许父叫住她,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声音咳嗽的嘶哑干涩,眼睛咳嗽的血丝泛起,说完就驮着背继续咳,
“爸爸,我不喜欢20%、还有南街的舞厅我很喜欢。”
20%是许老祖留下的遗嘱,已经被许父烧了,南街的舞厅是压着冯筱筱地方,她替苏曦要过来,算是一份人情罢了。
许父是拿许经年一点办法都没有,从小就闷不吭声的,骨子里那股执拗的倔强是一点都不输他年轻的时候,要是许经年身体健康,他想他会早点退休,将偌大的家业让两个孩子接手,
“经年,你是不是怪爸爸?”
“爸爸多虑了,早点休息吧……”
许经年垂下眸子,呢喃一般,抓着翠荷胳膊的手紧了一下,又兀自咳嗽起来,撕裂般的的咳嗽回响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显得突兀又凄惨得可怜。
自出生就是个工具罢了,长大后就是个弃子而已,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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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的卧室里,冯筱筱靠在苏曦的肩头,侧着身子打开抽屉,准备拿出香烟,还没伸手就被苏曦制止了,
“心里难受就别看了!”
冯筱筱心里有事郁闷着就喜欢点上一支烟来消遣一下,看着烟雾在手上缭绕,走神发呆,她在报亭买了一份报纸,这回躺在床上和苏曦一起看,她一边看一边叹气,报复似的捏着苏曦的脸,
“苏曦,你好烦啊~”
“有点,对了,许经年说把那个舞厅送给我。”
苏曦将报纸丢在了地上,在她耳侧暧昧的蹭着,玫瑰的香气瞬间包裹着她,热呼呼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蜗处,
“换沐浴露了?”
“别闹~为什么把舞厅给你?”
冯筱筱推着苏曦继续靠过来的头,正经的问她,偏偏苏曦的嘴唇映在她的手心上,伸着舌头在描摹她的掌纹,湿湿热热的。
认主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甬道内分泌出了一丝丝的液体,内里的媚肉也抽搐了一下。
“欠我的人情,能为什么……”
还是那张骄傲别扭的脸,冯筱筱越看越觉得苏曦有时候挺恶劣又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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