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当真自由?兰倾绝触到结界,心里一梗,终于懂得对方眼神中的那一丝胸有成竹是为何故,天神境中阶都破不了的结界,她这初阶还妄想出去?扭头,封离漠仍在看着自己笑。
&esp;&esp;“我们的魔相回来了。”她戏谑着。
&esp;&esp;“不公平~为甚她成了魔相,奴家也要……呀!”苏蝉儿话说一半,被封离漠拍了下臀部就止住,不知她使的什么手段,她尾椎处一片酥麻,臀被拍得一抖一抖,爽得冒出一只狐尾,立在臀间颤巍巍地摇晃。“讨厌~”狐狸娇叱她。
&esp;&esp;“走不了,那就别走了。”封离漠对兰倾绝道。
&esp;&esp;“你这是在留我?”
&esp;&esp;“看来还不够明显。”
&esp;&esp;“直话直说死不了人。”
&esp;&esp;“说得好。”封离漠挣脱束缚,从美人肉林中爬出来,走向兰倾绝,“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我作个表率?”
&esp;&esp;兰倾绝暗咬后槽牙,忍住想给她脸上来一拳的冲动。“凭什么又是我低头?我已经折过一回腰,你还想我做到何种程度?不如我也同你一样,赤条条躺在天河,被万人骑玩可好?”
&esp;&esp;“才这点委屈就受不住了,你可知我被你骗得有多苦?!想同我一样?好啊!”封离漠将她推入天河,粉碎她的衣物,让她赤裸溺在河水中,按着她的头往水里浸,许久之后,她拉出窒息的兰倾绝,狂吻住她的唇,将她的舌狠狠咬出血后才松开。封离漠揪着她的头发,将人从水中拎起,咻地甩在天座上,压上去,死死将人禁锢在身下,“我为你在浊世来回万次,你轻飘飘一句重新来过就想将所有事翻过不谈?白日做梦!”
&esp;&esp;“别生气了嘛~不是还有我们……”苏蝉儿从后面抱过去。
&esp;&esp;封离漠一句冰冻三尺的“走开”,叫她悻悻收了手。
&esp;&esp;“你想如何?”兰倾绝问她。
&esp;&esp;“当然是让你也体会一次我的撕心裂肺。”封离漠的手摸到下方,重重抚过柔嫩的肉丘,轻佻道,“我会在这里,在她们面前要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和我有何不同。”
&esp;&esp;“给你当狗还不够?”
&esp;&esp;“你心甘情愿么?”
&esp;&esp;兰倾绝不说话了,封离漠的指尖挑开穴口,就要往里戳。兰倾绝赶忙呵止:“你敢!”
&esp;&esp;“天我都敢灭。”
&esp;&esp;“别…别……”兰倾绝环顾四周,见往日遇到她都要行礼问安的一群女仙睁着眼睛齐刷刷盯着她们交合之处,自尊涌上来,她闭着眼落泪,弱声恳求着,“别在她们面前……”
&esp;&esp;“你们通通转过身去。”封离漠发话,女仙们不想违逆美人命令,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去,看不见了,耳朵却还听得见。不时入耳的娇媚喘息勾得她们心痒难耐,越看不到越想看,稀奇的是,竟无一人违背命令去偷看,可见她们对封离漠的遵从是本能自发的,不然为何什么束缚都没有的前提下,她们还肯这么听话?
&esp;&esp;私心里,女仙们倒觉太初元君与无极元君何其相配。一个是人间幽梦,醒时难寻、寐后不可留,犹如掌中细沙,握得越紧,流失就越快;另一个是六界妄想,矜贵脱俗,永坐神台高不可攀,酷似晴空浮云日月星辰,触不可及,永远俯视。
&esp;&esp;喘息从轻微的颤渐变为尖细的呻吟,如闻仙乐、如饮烈酒,沁人心脾又惹人陶醉。
&esp;&esp;封离漠:“我要做你的日与月、白与夜,我要你呆在我身边,为自己做过的事赎罪,分分秒秒、时时刻刻,都不准离开!”
&esp;&esp;回答她的只有一连串破碎的喘息。
&esp;&esp;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咂出味儿的练红尘受不了她们如此拖泥带水,跳出来道:“一句话的事儿,做错事而已,你道个歉,你接受她的赔礼,这不就两清了?”
&esp;&esp;沉默至今的苏娆被她这孩子气的话逗得再也装不下去深沉,背着身笑道:“哪里是这样,她俩表面你死我活不肯退让,实则呢是在谈情说爱。这事解决起来也简单,两个互相将爱慕说出来,皆大欢喜。”
&esp;&esp;这恰恰是瓶颈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