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吩咐律师,只能以你手中的正式遗嘱为效。你说你不知道名单的事,我可能还会相信,但是你要说你不知道遗嘱在哪里,我会信你吗?”
悦菱脸上是一个镇定的笑:“可是我非要说我不知道,又怎么样?你问我一百遍,我也是不知道。外公最后见我,只是同意了我和瑜颜墨在一起,除此以外,他说希望我远离风波。瑜家有的是钱,难道我身为瑜家夫人,会比在水木家过得差了?”
水木芳听她说得如此气定神闲,不由得也有点怀疑悦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可是,她想到了水木雅。
那个嘴上也会说着不知道,但最终却把她的一切都夺走的妹妹……不行,不能相信她的女人。
水木雅的女儿,和她一样,有一双善于欺骗人的眼睛,有从水木罡那里继承来的气势和心理素质,悦菱说不知道,就一定是骗人的!
“你以为我会信吗?”水木芳冷笑了一下,“你和你妈妈一个样子。一脸无辜,但就只知道干着夺人爱情,抢人财产的苟且之事。”
“不许你污蔑妈妈!”悦菱听水木芳骂水木雅,忍不住怒道,“妈妈身为水木家的继承人,需要去抢谁的财产?你自己当别人的小三,破坏人家的家庭,难道是妈妈逼你的吗?”
“是,”水木芳咬牙道,“她确实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是在她到来之前,我才是水木家唯一的女儿。妈妈一直被医生断言没有生育,原本是不该有她的。都是她,来了之后,把家人的关爱全都从我这里夺走了!”
水木芳的说法,不由得让悦菱感到好笑。
水木雅是有着水木夫妇血统的亲生孩子,水木芳只是被收养,水木罡夫妇其实一直待她不薄,只是相较于亲生女儿难免有些不同。
但是水木芳居然恩将仇报,没有记得自己一个孤儿被豪门收养过上富足生活,却在记恨豪门本身的家人待自己不公。
这逻辑也真是醉了。
看悦菱不屑的眼神,水木芳却是又苦笑了一下。
“还有,你说我当人家小三,破坏人家家庭?”她看着悦菱,“你知不知道,真正当小三的人,是你的妈妈?”
“你胡说!”悦菱斥责道,水木芳一定是胡说的,她嫉恨水木雅,任何脏水都会往她身上泼。
“我没胡说,”水木芳继续苦笑道,“我大学毕业,好不容易在国会山谋到职位,我给当时极有可能荣升国务卿的象党议长常天令做助手。我虽然内心很爱慕他,但是从没有想过要破坏他的家庭。都是你的母亲,是她的出现,让常天令心动……我根本不过是常天令接近她的借口。就算是后来常天令要和原配离婚,要娶我,不过是为了能更加接近你的母亲而已!我从头彻尾,只是一个可悲的替身而已……”
悦菱见她言情痛苦,句句真切,也知道她应该没有撒谎。
可是,水木芳和常天令在一起的时候,母亲应该才十五六岁吧?
水木芳继续悲愤道:“你以为爸爸是不想让我嫁给常天令吗?他只是看出了常天令的企图。常天令见到你母亲,那种眼神,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后来我怀了华堂,他却被你外公赶走了。我想着我好歹有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却不生我……只喜欢缠着你母亲……我上辈子到底是作了什么孽,要被你母亲这样对待?”
悦菱见水木芳竟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水木雅的身上,心中也十分不平。她当即对她喊道:“母亲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她好好地活着她的,并没有招惹你。反倒是你,非要去强求不属于你的东西,还要把所有的失败怪罪到别人身上!”
“她有!”水木芳恨恨地抬头,“她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个错误!更可恨的是,她最后居然还生了你!”
261再大的威胁,也要顶住
水木芳依然在滔滔不绝地指责悦菱:“你一回来,不仅完全夺走了我的儿子,还把本来属于我儿子的家产也夺走了。华堂这二十几年多么努力,为了做到他外公期许的那样,有多苦,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才知道。可是你一来,就蛊惑着他放弃了自己的追求,还想让他帮你守住家产!”
说到关于水木华堂,悦菱确实觉得心有愧欠。
可是,爱情这种事,她如何可以勉强?
再说了,水木华堂当初骗她瞒她,也丝毫没有手软,若不是水木雅出事,他还会继续走下去。
水木芳恨着悦菱:“如果你愿意接受华堂,嫁给他,我就饶了你了,可是你已经怀了瑜颜墨的孩子,却还来*他,又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我怎么也不能放过你!”
悦菱皱着眉,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这个女人其实也是十分美丽的,但是她并没有一颗美丽的心。
她明明可以很幸福,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嫁了,生一个孩子,拥有自己美满的家庭。
可是她却要去插足别人的婚姻。
就算是常天令爱上了水木雅,但身为姐姐非但不帮助妹妹撇清这层关系,还和对方发送了关系,直接导致了对方家庭的破裂。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悦菱不相信水木芳没有主动投怀送抱。
常家的人她都见识过,除开常雪,他们皆是理智又有教养。特别是当时常天令身居要位,肯定会十分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不会轻易干出逾界的事。
说常天令爱着水木雅,那为什么水木雅没有和他在一起?没有成为小三?
明明就是水木芳自己想要成为常天令的女人,但却没有得到他的心,因而嫉恨水木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