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沉睡的容颜,付丧神持正襟危坐的姿态,发间的金色流苏低垂,刺有金色日月刀纹的深蓝衣料铺展,护身的轻甲披于其身,亦如贵族精细的饰物般,华美而端庄。
【三日月宗近】。
糅杂着污秽的妖力被收回妖狐体内。
反噬的遗留使妖狐现出原型,灵力耗尽地虚弱低吟。
灰之祝刚解除结界,就有人进入了锻刀室。
是现任近侍。
是受审神者嘱咐而特意留意这里动静,以够能随时回禀的吧。
于是那只被抱在怀中的萎靡灰狐,得到一点灵力滋养而稍有余力的时候,对近侍说:
可以去回禀了,我已经锻出新的刀剑。
让审神者来唤醒自己的新刀吧。
而后灰狐于近侍怀中脱离,遁去了别处。
于本丸的隐秘处,凄厉悲惨的狐鸣啼叫着。
被灰狐强压在身下的金狐便是噪音的发出者。
明明是自己激烈地向上顶,叫起来的架势却像是在被强奸着一样。
傻逼狐之助。灰狐黑色的兽瞳湿润又凶恶的,喉间压抑着咕噜声,属于同类的生殖器在体内勃动着。
鲜明而坚硬的阴茎骨并没有因为海绵体的包裹而为其减少丝毫存在感,每一次破开抗拒缩紧的穴肉,都像是恶质的入侵,即使自主分泌的淫液已经将交合处的体毛打湿起沫,渐渐蒸腾的快感也没能压下被侵略着的不适,以及阴暗滋长的暴躁。
等狐之助找来的时候,就看见暴走的灰狐正龇牙咬合着金狐的脖子,锐利的犬齿刺破血管,溢出的血液将颈部的皮毛粘结成缕,血腥气弥漫。
不知为何,看着那只哀叫着却仍在挺动、断断续续射精的金狐,狐之助莫名地感到脊背发凉。
你想把【我】杀死吗?金发的少年忍不住出声提醒她,似乎是终于听到熟悉的声音,灰狐松缓了咬合的力道。
灰狐放开了金狐,蜕成人形,犬科成结的阴茎从人类的牝户中脱离出来,粘稠的白浊分成几股在蜜色汗涔的腿根蜿蜒而下,积聚为一滩。
狐之助她光裸的皮肤如同附着融化的蜜脂,轻声唤着他:帮我祓除、我难受
除了从她皮肤下溢出的污浊黑气,更多被捕捉到的,所扰乱他心神的是少女身上蒸腾出的灼热湿气,未完的情热夹杂交合的腥臊,蛊惑难言的气息。
直观而实质的情欲。
狐之助勉强定住心神,走近了她。
不知是作死,还是仍在发情,金狐在他近身后仍抱着少女的小腿蹭,直到被他伸出脚轻踹开,遭到冷冷一瞥才识相的灰溜离开。
在低头含住那张微启的红唇时,狐之助暗暗记恨上了这只光吃不干活的金狐。
少女柔软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两具年轻的身躯滑腻地交叠着。
勾缠的舌将柔软的呻吟吞下,狐之助一手挑逗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