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他们是战友,是有着同一个目的的盟友,但现实是,那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
如果他没有用处,左相随时都会除去他,如果他可以给左相洗脱嫌疑,左相也会毫不犹豫的踢走他。
事到如今,他再看不出来左相的目的就是傻瓜了。
左相对他不仁,他同样也可以对他不义。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刘大人信誓旦旦道:“左相,陆极污蔑下官,全因下官与你同朝为官,与你走的近了一些,他才会说出那些供词。”
左相眼睛微眯,“一派胡言。”
“分明是你与陆极认识,陆极才有那些指认你的供词。”
刘大人坚决不承认,“左相,下官从不曾认识陆极,何来的与陆极认识。”
左相和刘大人在御书房里争论不休。
夜修拿起一本奏折,面无表情的批阅,至于左相和刘大人的争论,夜修不感兴趣。
荣德公公站在旁边,看见夜修放任左相和刘大人争论,虽然不明白陛下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没有出声。
陛下不管,定有深意。
但究竟是什么,荣德公公暂时想不到,毕竟陛下心思难测,岂是他想猜就猜得出来的。
任何人猜测陛下的心思,最后都会猜错,长久以来,他就没有见过任何一个能猜的准陛下心思的人。
荣德公公看了看还在争论不休的左相和刘大人,他们在说的,还是那件陆极招供的事情……
左相振振有词,“刘大人,你说你与陆极没有任何瓜葛,你觉得这句话可信吗?”
刘大人也振振有词,“下官认不认识陆极难道还能不知道吗?”
“左相,下官无缘无故被冤枉,下官自然要为自己辩驳。”
左相冷哼一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刘大人神色一变,“左相,你什么意思?”
左相冷笑,“字面上的意思。”
“你……”刘大人语塞,半响,咬牙切齿,“左相,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看,比较适用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