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啦,懂什么啦?”旁波宁冷冷的问。
她调皮地笑笑:“打个比方吧,穆玛德琳是个大脑袋,你是她的两只铁拳头,而我呢,是你的小手指和小脚趾头——上的一根细汗毛”
旁波宁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说:“你啥时成了文森特的徒弟啦?哦,你是跟基因汉学会了诙谐和幽默。气是你,喜也是你,真拿你没法子。说吧,你干嘛要大动肝火?”
“唉,棉花店架弓——别谈(弹)了。我的基因大坝被感情的浪涛冲成薄纸啦,一心想组织上赶紧采取各种手段,把基因汉尽快找回来。超美女大主席装模作样地把我叫到这儿来,命令我再去神昌,我心里想啊,这不是避重就轻,等于漠然置之么?这不是胆小怕事,占着茅坑不拉屎,草菅人命,误人子弟么?安的什么心啦?”
旁波宁“哈哈”一笑:“果然被我猜中了。你肯定还抱怨我这个大厅长,怎么只知跟着领导跑,不知民女难熬,更不知基因汉危机四伏,危在旦夕,存心要第一个基因人自生自灭怎么的?所以,你上回头也不回的跑了。”
克萝蒂“咯咯咯”一串笑,说:“大厅长,真不好意思呀,上回我真是感情用事,心里老想着,基因汉就是全求人,全求人就是基因汉,那落魄成那个样子,失去了应付社会这个汪洋大海的基本能力和条件,只能受人摆布,真像只小小蚂蚁,稍不留意,就会被人家捻死粉碎,所以,总是疑邻偷斧,冲动的很。老板,不怕你穿小鞋,属下还想啊,你猴精跟超美女穿一条裤子,就让我一个弱女子单枪匹马,孤军奋战,就不怕贻笑大方,延误战机,夜长梦多吗?”
旁波宁把脸一摆:“磨上卸驴——快下道啦。一条裤子,啥言词吗?语言基因遭重创,思维贫乏啦?你听我说,现在全世界无人不知,无人不谈,传统人谁的能力都有限,却都会犯自高自大自鸣得意的毛病,基因决定的嘛。其实呢,组织的力量啥时候都比个人强大、全面。所以,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必须相信组织。”把胸脯一拍,“你克萝蒂更要相信,你的大老板比任何人都喜爱基因人,憎恶蓝星侵略者,痛恨地球人的败类。”
克萝蒂调皮地举起手来,敬个礼,俏皮地说:“记住了,大老板。属下知道,你还比任何人都肯为超美女大主席效劳。”
“好一张快嘴”旁波宁笑嗔道。“别旁敲侧击了,我敢向你承认,我非常喜爱穆玛德琳,真心实意地暗恋着她,愿意为她冲锋陷阵,死而无憾。但是,我不像亚当斯,冥思苦想而又冥顽不灵,做出了偏激的事情。如果在小寒山他碰见了基因汉,他恐怕真的会对他不客气。我也不像纽卡顿,把情场真的当成战场,闹出了逼婚和决斗的尴尬和笑料。”
克把头摇一摇,不悦地说:“别提亚当斯,也别提纽卡顿。他俩个都是表里不一,高高在上,存心欺负一个大男孩,和一个还没有独立能力的大孩子争风吃醋,缺德,多没出息。”
“基因汉可非池中物啊。”旁若有所思地说,“别看他现在没头没脸,迟早啊,不他会很快地进入社会角色,不是宇宙大角色,成为展翅蓝天,遨游万星,搏击苍穹的大鹏和飞龙。”他从办公椅上立起来,挥挥没了拳头像条钢棍显得非常坚硬的左手臂,来回走了几步,再走到克萝蒂跟前,用探讨的口气说:“克萝蒂,你说,办法总比困难多,好人总比坏人多,朋友总比敌人多,对不对呀?”
克萝蒂不敢再坐着,站起身来,挺起胸脯,大声回答:“属下明白,团结一致,形成拳头,依靠组织,依靠地球人民,方能尽快找回基因帅哥,战胜所有坏人和一切敌人。”
旁背起手来,转过身去,沉静地说:“我不想给你多解释了,你的基因也不赖,智慧和勇力都够用,响鼓不需重敲,请你坚决执行穆玛德琳的指示,赶紧再去神昌。”
“理解的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厅长,我历来是遵守纪律的模范。身为联合国警察厅的特级侦察员,服从命令是我的天职。请厅长指示,下篇文章怎么写好呢?”
旁波宁没有吱声,看她一眼,埋头批阅文件,他桌头的文件没有穆玛德琳的多,但往往急需解决。
“属下明白,和上次一样,见机行事,保证完成任务。祝厅长科学”克萝蒂快捷地说。
“呵呵行云流水嘛。”旁波宁抬起头来。“不错,就得这样。不过,别忘了纟贯彻大主席的指示。”
“大老板,我想明白啦。”克萝蒂快活的说。“大主席批评的那些,都是我要重新落实的。不耽搁大老板的宝贵时间了。祝你有发明”
旁起身朝她招一下手,说:“祝你有发明不送了。注意安全,注意身体。”
克萝蒂一边说“知道了”一边转过身,走出门来,与塞温特撞了个满怀。塞朝她机械地笑笑,将一份全球治安要报送到旁波宁的案头,机械地行个礼,转身走出门外,看着正在急速前进的克萝蒂,兀自笑道:“美女侦探,攒劲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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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四0三章 探访钟家人
第四0三章
探访钟家人
克萝蒂走出旁波宁办公室,
昂首阔步,走到民主广场公交车站,跳上无人驾驶的公共汽车,五分钟后,来到了微型火箭港,打开了旁波宁的专用微型火箭库,驾起微型火箭,腾空而起,冲上蓝天,穿云破雾,于傍晚时分飞到了d国首都罕林,傍晚时分,她按响了钟震家的门铃。(!。赢q币)'shuhaige。'
克萝蒂突然间不请自来,钟家人当然特别地惊喜,想着她会带来基因汉的好消息,要到市里的大酒店设宴,专门为她接风洗尘。她婉言谢绝了,就叫阿娜为她做了当地的灰扁豆面条,吃过了,就请阿娜陪她出去观看夜景。钟震和玛丽娜也要跟着,她没有吱声。玛丽娜说,沉默就是认可了。四个人便乘着昏暗的夜色,一起走向郊外,来到一块菜地旁漫步聊天。
克萝蒂着意地观看四周的夜景,同时感觉钟家三口的心态,在心中作出了基本判断:钟家人并不知道基因汉的下落,也没有基因帅哥的新消息。阿娜的脸上带着忧郁,显而易见对基因汉的思念,这种思念带着做母亲的色彩,让人觉得既可怜,又无奈。钟震和玛丽娜脸上也有忧郁感,却层色却淡了不少。基因汉啦,你一个基因人老大,可是把全世界都搅得忐忑不安。“嗯目的达到了,不虚此行啦。”她在心中自语。“老猴精说的对,线索要从外面找,案子需从现场破。从扩大范围再到缩小范围,最后水落石出,真是这么个理。”
“克萝蒂,现在你该金口尊开了吧。(赢q币,)”玛丽娜有些心急的说。“你来我们家一个半小时啦,一直谈家常,就是不说基因汉,到底玩啥捉迷藏吗?”
“亲爱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钟震语带双敲。“凡事得讲个章法,就像穆玛德琳写书法,先设好局,后面才好笔走龙蛇。”
克萝蒂呵呵直笑,说:“不愧为基因帅哥的外公外婆,举手投足,无不珠联璧合。好吧,我就开言吧。先要责怪你们才行。你们真不该对我隐瞒。”
“怎么?你发现了什么?”玛丽娜疑惑的问。“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