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和后宫有一些关系,莫非是太妃,太妃姓张,张家和肖家曾是来往甚密的人家。
晚歌心里还是不太明白,开口问:“张家,和林知府是什么关系?你可知道。”
农氏想了想说:“我以前听老夫人说,张家和林家是表亲的关系。”
“张家不是富有之家,也不是官宦之后,肖家以前祖上曾任过知府,是吗?”只有肖家有权利去选秀。
“是的,以前的老太爷曾任过知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也就没有再当下去了。”在肖家一直是个说不清的秘密。
在太妃显荣的时候,张家没有什么背景,如何能去选秀呢?真是奇怪了?“农氏,三十多年以前,你们的太夫人,是不是姓张。”然后就让张恬入宫去选秀。
“是的,当时我们的太夫人是姓张,听说当时还有一个小姐,小姐上京的时候跟人私奔了,以后的事,小妇人就不太明白了。”她所知道的,就到这里为止。
姓张,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都是的肖家小姐是被人杀了,而另一个,是从‘母姓’的肖家小姐太妃娘娘,和林知府是表亲,林知府一家必也是抓住了太妃的这个把柄,一个冒充选秀的小官宦女儿,以张家和肖家的关系,肖家也没有只剩,他们以为女儿是私奔了,却没想到人让人给顶替了,还成了宫中长久受宠的皇妃,无论如何,这都是一条死罪,谁也不敢去说啊摹?太妃娘娘一家急匆匆地搬家就是不想让你让人查到什么?在宫里就曾听人说过,太妃是从母姓的,姓张,还真是从别人的‘母姓’。
那么知情的林知府家里,有枫妃风华正茂的时候,可以让封妃进宫,可以让她扶摇直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手中有着太妃不能说的秘密。
三年前那肖家小姐不知轻重,把事说了出来,留着肖家,终究是太多人的心头之患了,能留吗?自是杀了个灭门,这一事,就彻底地安了所有人的事。
聪明的枫妃,还骗了太妃的金牌给他哥哥护身,不然,就查起肖家一事,那里不会曝光。
太妃能明轻重,她身份未明,进了宫,也只是一个替身,生下的太子,不就是让人争议吗?想安宁的热闹,是不想再去弄太多风波的,所以,她自己就成了牺牲品,太妃为了讨枫妃好,只能除掉她。
推敲起来合情合理,但是事实是事实,推测是推测,还是要有实证为准。
这一件事,真的是牵连甚广啊,想必有些人不是查不到,而是查到一半就放弃了,那么大的一件事,谁敢去查皇上的亲母妃呢?
“你们肖家私奔的小姐,可一直有消息。”
农氏摇摇头:“一直都没有,这些事在肖家是谁也不敢说的,有一次夫人跟小姐说起,小妇人偶尔听到了一些,夫人千叮万嘱,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肖家必然是保不住了。”
对,没有错,肖家夫人还算是有远见,只是肖家小姐,怎么去向林知府呛声呢?就算换了任何一个人,人家也不想有把柄在别人的手中,当然是一除而后快。太妃还生怕有人会查这事,毕竟肖家在这一带是有钱有势的人物,忽然之间满门抄斩,不是让人怀疑吗?
她们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到林知府的身上,再给他一面免死金牌,让他有恃无恐,怪不得他可以趾高气扬地说,查到又如何,你们敢动吗?查到有如何,要死也只能死一个林知府,真正的人,却不会显身。
“张家可还有人在?”十四皱着眉问。
农氏点点头:“应该是有的,听说也是皇亲国戚,和林知府是有亲戚关系的,想必十四王爷囚禁了林知府,张家那边还会来人,那是京城的大官儿。”
“这你倒不用怕,脚下之土,莫非王土,天下不是没有王法,张家要来,就等着他们来,正好查个水落石出。”晚歌想想,也不用去劳累,倒不如带着他们送上门来。
太妃现在都失势了,还能怎么样,既然楚天将烫手山芋给了她,那他亲母妃的事必是也放与她做。
“十四王爷,你们可要为肖家做主啊,肖家是个大好人,吃什么亏都放在心里,定不会为难别人,怎么会跟人结怨呢?什么断首,全是假的,他们分明是中毒而死的。”农氏回想那一件件惨事,无不心痛地流泪。“小妇人今天能来到这里说,也是贱命一条,不怕死的了,要是王爷能还肖家一个公道,小妇人甘愿为王爷死啊。”
十四也是义愤填膺:“必是要为肖家讨一个公道,要求什么回报,哪里还算是父母之官呢?”
“苍天终于有眼了。”她兴奋的又是直流泪。
“农氏,你且行在这附近的客栈住下,自有人保护你,你无需担心,现在,可以先带我们去看看肖家的地方吗?相信那里必还有什么线索的。”
“好,好好,那里被人称为鬼屋,连孩子和盗贼都不敢进去,什么都保存得还好,要找什么倒也是方便,只是当时林知府假借查案,将肖家值钱的东西都搬了一空。”
“怎么又这般可恶的人,我恨不得去将他杀了。”十四咬牙切齿,暗里下毒害了人家,又将家财没收,林知府的眼里没有皇上,没有王法,也不怕苍天的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