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眯了眯眼,咬着烟嘴,吸了一口后,拿下
棱角分明的轮廓迷离在吐出的烟雾中,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些不知名的危险
“哦,三爷说说我身边的这位怎么了?”
罗洪顺在等着白晟的下文,宁娆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白晟身边的戾气。
等了半天,罗洪顺没有等到白晟理解自己的意思,说出让宁娆做筹码这件事,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开口。
罗洪顺脸上陪着笑,眼睛却是像看上了猎物的恶狼般闪着绿光,盯着宁娆
“我感觉,白爷身边这位做筹码很是合适,白爷觉得呢?”
白晟舔了舔唇角,轻笑了两声,将自己手中的烟按灭在了扑克桌上。
老子想捧着的狐狸,你说做筹码,很好。
白晟想着他们做事果然还是硬抢比较合适,“先礼后兵”有人接不住这个脸。
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忽然听到身边的人来了句
“好啊,我觉得也挺合适,三爷想玩什么?”
白晟微微偏头看了眼,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慵懒兴奋模样的宁娆。
“想玩?”
“嗯,看着还不错。”
“好。”白晟应了一下,随即,将自己的位置让出,坐在了主位的旁侧位置。
罗洪顺看着换了位置,与自己对坐的宁娆,眼中多了几分不屑和势在必得。
“二十一点怎么样?”
“嗯,可以。”
“姑娘咱直接一点比输赢,三局两胜定胜负如何?”
“搬牌吧。”
之后的扑克桌上,罗洪顺坐庄,宁娆为闲。
宁娆明牌为;罗洪顺的明牌为,暗牌未知。
宁娆选择()停牌,罗洪顺手心出满汗的拿起荷官发给他的余下两张牌,神色紧张,一只手搓着自己的西装裤,一只手轻轻地掀起牌的一角。
而对桌的人则与他的姿态完全相反,宁娆一边用半边手腕浅撑着自己的脑袋,垂着眼眸,一边想着白晟的身体状况,刚刚的戾气自己捕捉到了,很明显。
哥哥最近还是失眠,导致情绪烦躁吗?宁娆甚至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看来是时候想着怎样人不知鬼不觉的将白晟绑回去请教一下爷爷了。
宁娆身边的白晟则看着腕骨洁白突出,显然已经走神的某人。
宁娆的眉宇时不时地微皱一下,紧抿着双唇,像极了一只在憋坏招,还遇到了点困境的狐狸。
两人甚至对牌局的输赢并不在意,宁娆想的是自己从小开始玩的东西,自家的场子,规矩她定,怎么都会是赢;而白晟想的则更简单,从罗洪顺说出那句筹码起,他就决定黑吃黑,吃定了。
直到对面传来极响的砸桌子的声音,两人才齐齐的看向对面
“。”
“闲家,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