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许年是我。”
&esp;&esp;“傅清韫是我。”
&esp;&esp;“覃厉……也是我。”
&esp;&esp;他一直都在。
&esp;&esp;一直都以不同的身份围着殷礼兜圈子。
&esp;&esp;殷礼的眼眶一下就湿了,他气愤的抽回手,大声咒骂:“傅清韫,骗子!”
&esp;&esp;傅清韫:“……”
&esp;&esp;他垂眸望着顿在半空中的手,“对不起。”
&esp;&esp;殷礼有些气,不想理傅清韫。
&esp;&esp;傅清韫也不说话。
&esp;&esp;殷礼更气了。
&esp;&esp;半侧过身体,给傅清韫一个后脑勺。
&esp;&esp;他想傅清韫哄哄他……
&esp;&esp;但傅清韫很笨。
&esp;&esp;他见傅清韫迟迟不说话,他重新转了回去。
&esp;&esp;“你假死骗我就是为了和我撇清关系,把我丢下,然后……”惩罚我,报复我。
&esp;&esp;“对不起。”傅清韫说。
&esp;&esp;殷礼不说话,他欠傅清韫很多,没资格怪傅清韫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掀起眼皮看向傅清韫。
&esp;&esp;“你腰上的……”
&esp;&esp;当初他觉得覃厉像傅清韫,情动时的低喘不会骗人。
&esp;&esp;他反复确认过许多次,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像是个失去挚爱的失心疯患者。
&esp;&esp;到最后,是覃厉腰侧上的疤彻底打消了殷礼的猜测。
&esp;&esp;他与傅清韫重逢后的那几次,都未看清过他的腰。
&esp;&esp;但在沉沦欲色的黑夜里,殷礼抚摸过。
&esp;&esp;没有疤的。
&esp;&esp;“纹身。”
&esp;&esp;傅清韫说,“很早前纹的,后来去洗了。”
&esp;&esp;殷礼:“多早前?”
&esp;&esp;傅清韫:“还是许年的时候。”
&esp;&esp;殷礼愣了一下。
&esp;&esp;“纹的什么?”
&esp;&esp;“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