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骚扰
她居然是这样的吗?我揪紧了他的衣摆。
安舒莎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活下来,甚至拥有一般男人没有的地位,就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阿塞提斯说,只是女人,终归会被孩子所牵制。若是保住特维略要她和她孩子受威胁,她绝对会选择放弃那个男人。什么只要十分之一那不过是拖延时间的说辞罢了。若论阴险狠毒,十个男人也是及不上一个下定决心的女人。
他说着,语气温柔的安抚我,好像明白我过于震惊以至于没法接受的情况。
他这么难得温柔让我还有点意外。我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对上他的眼神,男人嘴角带笑,眼神如水,让人脸红。
眼泪,孤苦无依,柔弱可欺,都是女人的武器,他说,她每次和我争辩,为了一点利益纠葛,都哭的这么厉害呵,我都习惯了。所以,我讨厌看女人哭哭啼啼的。
我清哼一声。
当然你是例外。我喜欢看你哭,他伸手捏我鼻子,尤其是在床上
混账!我立马原地跳起,伸手推了他一把。
真是啥时候都不忘记耍流氓!
结果因为腿软崴了一下,差点摔跤。
呵,还有这性格也是,阿塞提斯一副不在意的表情,托住我的腰避免我脸朝下扑倒,永远一副不怕死的无赖样。我都不知道,你是装的,还是真的。
你你说谁无赖?!我气急败坏。
他耸耸肩,脸上写着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怒哼一声不去看他,男人的爪子被我拍掉几下后仍然不放弃的扒拉到我身上。
半晌,掌心和手臂已经完全圈在腰间,揽着我的腰向后仰,最终两人倒进床铺。
空气先是安静了片刻,而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下午和阿利克西欧斯玩得开心吗?
我绷紧脸皮。
你都知道?
阿塞提斯冲我笑笑,伸手摸我的脸。
不然呢?那么大动静我不把人疏散了,你俩早被打断了。
好呀!不仅知道,还故意?!
我只感觉额头青筋直跳。
你就容忍他那样牙缝里憋出几个字。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阿塞提斯轻轻叹气,我还忙别的呢。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这男人没法交流。
所以,今天是新婚当晚,阿塞提斯的手移到我的肩膀,按照传统,你和我应该是要在其他人的围观下洞房的。
我连忙撑起身子左右看。
别看了,没外人。阿塞提斯依旧侧躺着,长发散落在床上,把他们打发出去了。
我舒了口气:算你正常。
不,我这才叫不正常呢。他半撑起身子,语带调笑的看着我,竖起两根手指,一般新娘和新郎要在新婚夜洞房两次,一次是有人围观,观众满意了,你才可以关上门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