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赚钱,只要能保证食为天遍布杭州,自负盈亏即可。”
“嗯……”
王皓月嘤咛一句,翻身把方永压在了床上,居高临下道。
“夫君莫要担心,皓月省得。”
“皓月反倒好奇。”
“夫君回来的时候,到底和小十妹说了些什么?”
“天亮你就知道了……”
方永足足被折磨了一夜,从三亩地出发的上百匹马儿也奔跑了一夜。
天色还未亮开,金陵食为天已经早早开始营业。
甄德帅一如往常的给守在门前的乞丐和苦行僧发放馒头
。
和以往不同的是,今日他的腰间挂上了刀。
几十名打杂的伙计神情紧张的收拾着桌椅板凳,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进门的食客,气氛要比往常凝重了十倍不止。
一块木板立在收账的柜台外侧。
罗隐手持毛笔,正按照方奴下达的命令在木板上书写着。
不多时,一行血色大字便出现在了食客眼前。
“今日,怀素死!”
“怀素?”
“说的该不会是书堂寺的住持怀素大师吧?”
一声惊呼,让整个食为天都炸开了锅。
“昨日老夫还看到怀素大师在城门处和方大掌柜斗法,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造谣是犯法的,食为天还想不想开下去了?”
“怀素大师乃是江南一带佛法集大成者,如若怀素大师圆寂,于江南乃至整个大唐佛门而言,都将是个沉痛的打击。”
“何止呀。”
“这段时间朝廷一直在想办法打压佛门,倘若怀素大师真的倒下,对江南佛门来说无疑是一场灭顶之灾。”
“别说了别说了……”
“你们看门口那几个讨饭的武僧,气得脸都绿了……”
“秃那丑八怪,我家尊师又没得罪你,你咒我家尊师死是什么意思?”
一名满面通红的武僧冲进饭馆,反手拽住了烙印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