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侍卫却不给他任何机会,拉着他就把他拖了出去。
一连三日,风肆野每日弹劾一个太子党,而且都是深挖地把人祖宗十八代都给挖了出来。
面对那些铁一样的证据,那些人别说辩解了,连喊冤都觉得羞愧。
魏国公和风喆翊有心想要帮着说话,也只能是有心无力。
最重要的是皇帝的态度,只要风肆野说的,他全然不会怀疑,而且各个都是处斩抄家,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一时间,太子党人人自危,那些中立的官员们更是不敢踏入太子党半步。
东宫。
“啪!”风喆翊气得将桌上的杯子全都砸到地上。
魏国公连忙上前,“太子息怒,事已至此,您就算是发脾气也没有用啊!”
风喆翊气得肝都疼了,绿着脸吼道:“一个个都逼本宫是吧,那好啊,那就来啊!”
风喆翊突然看向魏国公,“之前本宫让你做的事,准备得如何?”
魏国公原是不同意风喆翊之前说的那件事,风险太大,不过现在照这个情形下去,他也是不得不同意了,否则他们之前辛苦招揽的官员,占下的位置,全都要便宜弈王了。
“已经全都准备好了,您放心吧!”
风喆翊阴鸷地眯眼,既然他不把他当儿子,那就不要怪他这个儿子心狠了。
……
一个月后。
整个过年期间,云初凉都在家里休息,真正是双耳不闻窗外事,更是不知道外面的风起云涌。
云初凉每天看看医书,还有听风肆野弹弹琴。
听她说孩子能听懂音乐,风肆野就坚持每天弹琴给她听。
“是不是马上就要春闱了?”虽然一直待在家里,云初凉倒是惦记着云末寒考试的事。
风肆野知道她想什么,笑道:“他有什么好担心的,肯定能高中。”
云初凉骄傲地扬了扬眉:“我觉得也是。”
她这个宝贝弟弟,考个状元都没问题的,她对他可是非常有信心。
云初凉惦记着云末寒,春闱那天特意去了考场。
见云初凉过来,云末寒连忙过来:“不是怀孕了吗?还过来?”
云初凉嗔他一眼:“你都说是怀孕了,又不是残废,怎么就不能过来了?”
“姐姐。”冷月彤也跟着过来。
“还是月儿乖。”云初凉表扬地冲着冷月彤笑了笑。
将冷月彤从上到脚扫了一遍,云初凉又疑惑地凑到云末寒面前小声道:“不是都说可以了吗?怎么还没圆房啊?”
云末寒俊脸“腾”地一红,瞪她一眼:“怀孕了,很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