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个时候的月月还算和善,但因她迟迟不帮裴寻通知林音,裴寻留了个心眼,并没有把那些药喝掉。
&esp;&esp;骗过月月之后,当即冲进来一个汉子,这个汉子虽然穿着蒙古族的服装,但是和汉人有几分相似。
&esp;&esp;“他的身形跟我很像,甚至眉眼都跟我有一些像。他一进来就匆匆去找药。”
&esp;&esp;当时裴寻以为他是月月派来检查自己到底有没有喝药的,还紧张了好久。哪知他是自己要喝。
&esp;&esp;当时那个男人翻遍整个蒙古包,找不到那碗药,整个人几乎崩溃。
&esp;&esp;他坐在地上,和裴寻遥遥相望:“药,你喝了?”
&esp;&esp;裴寻心生警惕:“你问这个干嘛?那药本来就是给我喝的?”
&esp;&esp;男人看着外面的时间,冷冷一笑:“那药本来就是给你喝的,你怕不知道那个药是什么?那根本不是药,是蛊!”
&esp;&esp;裴寻没听明白,默念那句话。男人像是崩溃一般,把事情一五一十道来。
&esp;&esp;原来那位月月姑娘看上裴寻,又知道他有妻子。在他受伤这段时间试探过裴寻几次,他都不为所动,便想了这么一个歪招。
&esp;&esp;“再过一会,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你爱的人也不会再是你的妻子,而是月月。”男人虽然是笑着的,脸上有浓重的失落。
&esp;&esp;裴寻十分肯定:“你喜欢那位月月姑娘。”
&esp;&esp;男人自嘲,喜欢又如何,终究是来不及了。
&esp;&esp;裴寻掂量一二,决定告诉他那碗药自己没喝,甚至把那碗药拿出来。
&esp;&esp;他以那碗药为筹码,让男人放他出去。
&esp;&esp;裴寻说到这,林音紧紧抓住他的手:“所以你这是与虎谋皮?”
&esp;&esp;裴寻点点头,确实是与虎谋皮。
&esp;&esp;男人拿到那碗药之后,直接在当天晚上将人送出去。
&esp;&esp;但可惜的是,他把裴寻送到几十里以外的地方,跟他挥手并不是告别,而是想拿刀杀他。
&esp;&esp;裴寻之前早有警惕,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策马离开。
&esp;&esp;林音紧紧抓住裴寻的手:“那你这段时间是在哪里?”
&esp;&esp;裴寻也抓住她的手:“左不过东躲西藏。”
&esp;&esp;那个男人不简单,他是汉族人,却有自己的势力。他手下大概有一些人,这些人也在草原上没日没夜的寻找裴寻。
&esp;&esp;久而久之,裴寻便分辨不出来哪些是家里派来找他的人,哪些是那个男人派来找他的人。
&esp;&esp;东躲西藏一段,终于慢慢摆脱那个男人的追杀。
&esp;&esp;“这段时间我都在自己脸上贴上胡子,冒充蒙古人。今天刚刚被发现……”
&esp;&esp;两个人快速抱到一起。
&esp;&esp;一旁的白教授也放心良多,那个人不是裴寻,那还能少了不少麻烦。
&esp;&esp;林音派来的人跟牧民解释清楚,又给了他们一些补偿,牧民才没再找他们算账。
&esp;&esp;几人一起回去,打算去教训在帝都的那个裴寻。
&esp;&esp;到了酒店,裴寻忽然想到:“他估计留了一些人在草原上,就怕他早有准备。”
&esp;&esp;林音点点头,当即打电话给裴源,向他解释了这边发生的事,让他帮忙盯着在帝都的那个男人和月月。
&esp;&esp;等他们回去,她一定给这一对男女一顿教训。
&esp;&esp;他受伤很重
&esp;&esp;酒店里。
&esp;&esp;白教授问过裴寻这段时间发生了事之后,便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esp;&esp;林音从车上拿下一个医疗箱,匆匆翻出需要用到的用具:“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检查检查还有哪里有伤,你身上的伤必须好好上药……”
&esp;&esp;一只大掌抓住她的手,大掌的主人声音有几分暧昧:“夫人那么着急?也对,我已经有很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