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畜生啊!我必生吃汝肉!”
当易忠海爬进四合院的那一刻,他耗尽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丝力量,无奈的躺在地面上咬着牙,切着齿,发出了这样的一声深入灵魂的低吼之声,这声音中的怨恨,愤怒,甚至是杀意,浓郁到了让人恐惧,让人害怕的地步!
易忠海伺候了老太太十几年,好处就是借助老太太的威望,坐稳了一大爷的位子,然后从老太太的手里面贪了点黄金。
但是如今呢?老太太的真实身份是封建余孽,易忠海作为大院里面和老太太最为亲近的人,自然会受到牵连,甚至连工作也得丢了!而且易忠海此时已经是彻底的一穷二白,他连自己的晚饭在哪都不知道!
一句话,易忠海给老太太当了十几年的狗,最后来了个被煮了吃的下场!
你说,易忠海能不恨老太太?
“谁!”
突然爬进来趴在地面上的易忠海,可把守门员阎德贵给吓得浑身一哆嗦,谁让此时的易忠海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人呢!
“老阎,是我”
“呀!老易!你,你,你咋回来了?你不是要吃枪子吗?”
“老阎,别说这些屁话了,我没事,没问题!赶紧的,给我弄口水喝,再弄点东西吃,我挺不住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这,这。。。。”
“老阎,你再抠再抠,不至于一口水都不给我喝吧!”
“成吧,成吧,不过老易啊,你真的没问题?不是逃狱出来的?”
“老阎,你觉得我要是逃狱出来的,能回四合院吗?”
“这倒也是!但是也说不准啊,万一你想给公安们来一手灯下黑呢!”
“艹!赶紧给我水!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去派出所叫人来抓我!”
“得得得,我去给你端水啊”
阎德贵见易忠海发火了,知道易忠海说的这些大概率都是真的,便撇了撇嘴,然后回家给易忠海端来了一碗水,还拿来了一小口杂面窝窝头,这杂面就是不知道啥面了,连棒子面都不是了,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磨成粉,鬼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这种杂面,即便是在四合院里面,不少人家也是不吃的,也就阎德贵抠的要死,将自己的家的棒子面全都换成了杂面,还吃的很香甜,丝毫不在乎嘴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土腥味。
易忠海也不废话,接过水碗,便猛的灌了起来,然后将阎德贵手中的一小口杂面窝窝头一把抢了过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咀嚼了两下之后,就直接吞了下去。
“我说老阎啊,你是真的抠到死啊!这窝窝头,你给我的能有指甲盖大吗?还是杂面的!我能贪你这个窝窝头还是咋地?我吃你一个,还你两个行了吧!”
“老易!吃一个还两个,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我说的!”
“你等着,我回家给你拿!”
说完,阎德贵便颠颠的往家跑去,吃一个还两个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这要是不抓住那还是人吗?毕竟只是几个杂面窝窝头而已,阎德贵并不怀疑易忠海会赖账。
“噗通。。。”
就在此时,又是一个烂乎乎,像鬼多过像人的东西爬进了四合院,挨着易忠海趴在了地面上,明显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易忠海被吓的浑身一哆嗦,刚想挪开呢,便嗅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
“傻柱?”
易忠海不是很确定的对着趴在地面上的这一坨东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