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十数吕梁高手都是一身上乘武功,急打猛攻,凌厉合击,迫使夏伯城无法驭剑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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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山口外一条宽敞松间石径,鱼贯走出五台掌门及元元上人等高僧,约莫数十人,低眉合十,停立恭候吕梁高手驾临。dykanshu
南宫鹏飞稳住夏伯城後即赶来山口隐在暗处。
只见远处隐现数十人疾掠如风赶来,为首者是一虎头燕额,貌像威严,三绺长发黑衣长衫老者,手持一柄摺扇,含笑道:“有劳掌门人远迎,何以敢当!”
五台掌门人合掌躬身道:“屈施主即时赶来,乃敝派大幸。”
这人就是吕梁天龙堂主屈申,闻言微微一愕道:“接获传讯,只觉兹事重大,立即与慕容香主商议後,屈某率众赶来,如何接获传讯我等不能蒙住面目。”
五合掌门答道:“蒙住面目已引起波折,目前武林中人发现以面巾蒙面者便断定是吕染门下……”
屈申冷笑道:“这末必见得!”
五台掌门道:“事实如此,锦钓堂主轩辕彪奉命率众经过本山,并交付一封密缄後离去,即察觉有武林人物尾随其後,所以彭潮海林鸿基两位老师与老衲商议之下,立即发出紧急传讯。”
屈申微微一愕道:“轩辕香主武功旷绝,林鸿基彭潮海只须示警,追踪暗随之人定遭覆灭,屈某委实想不通贵派为何舍本逐末。”
五台掌门合掌高诵了一声佛号道:“其时本山亦岌岌可危,同为追踪之人分兵两路,一半追踪轩辕香主,一半进袭本山。”说着微微一笑,接道:“此刻进袭本山者,为彭潮海林鸿基诸位施主诱往清音禅院侧奇门中困住。”
说话时,南宫鹏飞已瞧出屈申率来之人内有卫长城,心中大喜,忙传声五台掌门如何说词及卫长城。
屈申目中闪过一抹杀机,沉声道:“请问掌门人,匪徒来历是否查明。”
五台掌门答道:“风雷堡副堡主冷面锺馗桑振三及太岳一奇飞剑神针夏伯城,但无法查明何人是主者,或是另有其人暗中驾驭夏伯城及风雷堡。”
屈申面色大变道:“此话当真么?”
五台掌门道:“怎么不真,夏伯城现尚困在清音禅院外奇门中,追踪轩辕香主的乃风雷堡桑振三。”
屈申略一沉吟道:“夏伯城被困贵山,谅暂时无关紧要,屈某必须兼程赶救轩辕香主,不然若有错失,必危及整个大局。”
五台掌门忙道:“太岳一奇虽暂被困,却未制伏,此人武功绝高,尤其驭剑飞空之术精奇凌厉,数十丈内当者无法幸免身首异处之祸,屈施主可否留下一半人来相助,因为贫僧料测夏伯城尚有援手赶至。”
屈申尚未答话,突闪出阴阳二判,阴判田松平道:“属下与董老二先去清音禅院外察视究竟。”
二判不得屈申同意,双双腾空掠去。
五台掌门面色大变,惊道:“夏伯城并非易与之辈,率来卅二人武功极高,贫僧门下伤亡累累,虽侥幸被困,胜负却仍是未知之天,二位施主倘恃强出手,必凶多吉少。”
屈申两道浓眉一剔,冷笑道:“阴阳双判武功精奇虽不胜却未必落败,既然如此,屈某留下一半人就是。”说时一条身影疾逾闪电掠来。
身影一定,现出金龙杖林鸿基,双拳一抱,躬身道:“参见屈香主。”
屈申道:“本座留下一半人在此由你暂时统率,其馀一半随本座赶去。”说著大喝道:
“走!”
未经挑选,自动留下多人,其馀急随屈申奔离。
留下者有小半均为卫长城暗中示意留下,只见林鸿基宏声道:“属下带路赶往清音禅院,以免两位施主罹受不测。”
立时有十馀人应声随著林鸿基如飞奔走,其馀之人均接待在宝相禅寺内。
卫长城突感衣袖被人扯动,回面一望,只见一唇红齿白的小沙弥在他身後,低声道:“卫老施主,敝寺方丈有请,请随小僧来。”
小沙弥走出。
与卫长城在一处吕梁高手,均与卫长城志同道合,知必有所为,也不出言询问。
卫长城随著小沙弥转过回廊走入一幢精含,只听一声娇呼道:“爹!”
惊鸿疾闪,翩然现出晶澈双眸,笑靥如花的卫小翠,娇笑道:“爹不曾想到女儿也在此麽?”
卫长城点点头道:“起初实未曾想到,但奉命动身之前,不禁恍然悟出其中蹊跷,五台一派对争霸武林实无足轻重,只是较近冯翊总坛不得不有所防范,怎能频频传讯。事非五台而起,频频与五台连络,看来南宫少侠在此了。”
卫小翠道:“正是,爹为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