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道:“或许是还没来得及让人回来通知。”
杨侍妾总感觉到不对劲,坐在屋里的窗榻上,神色浓重。
沈远坐她旁边宽慰她:“娘,就别担心了,没事的,云儿做事有分寸的。”
杨侍妾叹了口气:“我不是担心云儿,她与你是有情意的,我是怕她爹娘,因为你们一直不成亲的事有意见。”
提起这事,沈远是又气又无奈。
他宽慰杨侍妾:“娘,别担心了,
我药铺生意好了些,年底或是过完年定能给云儿丰厚的聘礼。”
杨侍妾神色依然哀愁:“可你父亲。。。。。。诶。。。。。”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主张,她身份卑贱,可沈景行一点都不为孩子们打算。
她也是有心而无力。
沈远早就不把希望放在沈景行身上了。
他道:“等我准备好,就定日子,不管父亲同不同意,他若是不同意,我就进宫求皇上,必须得给张家人一个交代了。”
杨侍妾凝重的神色这才好点。
“也只能这样了。”
可谁知第二日下午,张云儿还没回来。
宫里来了太监把沈景行和沈远都叫到了御前。
父子俩恭敬站行大礼后站在先民帝面前。
才知张家人求皇上下旨恢复张云儿自由身。
沈远心慌激动跪下:“皇上臣已经打算把日子定在年底了,还求皇上给臣一次机会。”
沈景行也求道:“求皇上开恩一次。”
先民帝失望的看沈景行:
“景王不是朕说你,孩子们的终身大事,你这是拖了一年又一年,早干嘛去了,张家姑娘今年都二十了,可耽误不得了。”
沈景行圆滑道:“臣心中是一直有这事,云儿在景王府待了十二年,臣也想风风光光的将云儿迎进景王府,所以耽误了些日子,臣会亲自登张府的门解释这个事。”
先民帝意味深长一笑:“这是你们的家事,能谈何就尽量谈何,谈何不了朕就准许你们好聚好散。”
“臣,谢主隆恩。”沈远恭敬谢旨。
出了皇宫,沈远就拉着沈景行去张府求和了。
沈景行是想等府里有正妃在给儿子们安排人生大事。
可眼下他不得不先为沈远打算。
若这门亲事再丢了,景王府更是全京城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