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可没用你银子。”宋福星气呼呼骂他。
先走到桌前一饮而下两杯水。
沈景行哼了声:
“这可不是你说没用就没用的,你不是一向说自己光明磊落吗,现在耍什么无赖。”
宋福星喝好了水,开始跟沈景行掰扯。
“你搞清楚了,你一直以来都是个丧门星,克死了很多女人,因为我你才活到现在。
我是你的恩人,不说让你感激我,你这些年可没少把我往死里整。
我在王府的吃穿用度,是宫里特批
的,每个月一百两,这是父皇母后给我自个的钱。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搞清楚了,不是我离不开王府,是王府离不开我,你说每个月给我五百两银子,拿出证据来。
你个老叟子,府上账目早就接不开锅了,还在这里装!去把账本拿来,你还问我要银子,你租了我那么多年吊你命,我都没问你要租金,人命无价,你想想你该给我多少租金!”
“我做生意的本钱跟你也没一毛关系,都是我自己存的,自己想办法周转来的,再说了,我做生意赚的银子大部分可都是给你儿子买肉吃了,你有什么脸问我要银子。”
“他不是我儿子,我没他这个儿子。”
沈景行被宋福星怼的有点懵,最后那句赚钱给他儿子买肉吃,一下就点到了他的雷区。
沈哲没什么情绪道:“那父亲就写个告示,广而告之。”
沈景行气的咬牙切齿,食指隔着老远戳戳沈哲:“我当然会写,我没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
丫鬟拿来了账本,宋福星让沈景行看:
“来,找出你给我银子的证据。”
沈景行不信邪,细细翻看了一番,还真是没有给她的支出。
沈景行合上账本
,还是很理直气壮:
“就算没给你银子,但你锦衣玉食,吃我的喝我的,这怎么算。”
宋福星冷哼了一声,
也学沈景行耍无赖的样子。
“我吃府里的,喝府里的,那我也拉府里了,尿府里了,又没带出去,你要你自己去茅房拿好了。”
沈景行急赤白脸的指宋福星鼻梁:“你粗鄙!”
“你不粗鄙,你不吃喝拉撒!你想要银子是吗!那你就去击鼓鸣冤,让天下百姓给你评理。
但凡有一个人说我该赔你银子的,我宋福星二话不说,绝对赔,不行你就开封府伸冤,怎样!”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