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赞父把目光看向我的时候,我含含糊糊给了个答案:“让我好好想想。”
如果直接拒绝,难免会让赞父失望。
我就是要让他有一种到了嘴边又吃不到的感觉。
此时,我已彻底成了他的座上宾,虽没到对我言听计从的份儿,但我说的话也颇有分量。
当他想借助神明故技重施的时候,被我一句话打断。
“香皂是因为看着像矿物,所以能拿神明当遮羞布。”
我看着那些鞋垫和袜子:“神仙可不会做鞋垫啊!”
“那你看,该怎么办?”
我抬头看着窗外,轻声道:“你们这的气温也在降低。要我看,直接送。”
“啊?那不得赔死啊?”
“鞋垫是送的,袜子是卖的,羊毛处在羊身上。”
见他有点迷茫,我又给出他一个建议:你去把袜子和鞋垫掺在一起,鞋垫少,袜子多。用黑色布袋包住,见人就送。
如果抽到鞋垫,那就免费拿走,抽到袜子就给点钱,给多少都行。
赞父一脸没见识的竖起大拇指:你真是个高人啊!
高人个屁!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有一种东西叫盲盒。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赞父俨然变成二道贩子,到处兜售这些并不值钱的玩意。
当然,我对于这些东西根本不关心,只是回到帐篷闭目养神,顺便盘算下一步的路。
晚上的时候,一群人呼呼啦啦闯了进来,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看见的是赞父身旁的几个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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