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了。对了,书成,昨天那四辆废坦克你看得咋样?”郑远清问道。
“早上看了,履带那玩意不怕烧,留下来还能备用;凡是能用的我都标上记号让拆掉了。”许书成点了一根烟说道。
“我见他们扛着四个炮管下来了,那炮管有什么用么?”郑远清不解地问道。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许书成笑而不答,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算有了在郑远清面前卖弄的资本了,不好好卖弄一下怎么行?
收编的5名机械师和驾驶员没有遭到他们想象中的为难,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开炮杀人这事儿和他们无关,不需要为难不相干的人,这是大家的共识。而那5名机械师和驾驶员也被独立八师的实力震惊了,良好的生活更是让他们铁了心的跟着走――这年头,什么忠心都是建立在安全温饱的基础之上,有没有钱和有没有前途已经不重要了,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未必每天都能吃饱的日子你让他们怎么忠心于贺兰山基地?
6辆装甲车仅仅是拆掉了发动机更换上了生物发动机而已,目前还没有进行整车浸泡,因为他们要在腊月严冬来临之前完成几笔生意,在最冷的时候他们才会找个地方休整一个月,然后过年;到时候那些车还是一起浸泡加固剂吧。那辆损毁的战车被褪下生物护甲、卸下发动机、拆下零件和武器后扔在了这里,被浸泡过的钢板已经是普通切割机切不动的了,那个车体只能扔掉。
而6辆装甲车因为机动性太差,被统一编入了陈忠的四连;2辆自行榴弹炮每辆车上加装了两个重机枪架,常备两挺89式重机枪,大炮一般情况下不用。2辆自行反坦克炮的处理和自行榴弹炮一样,因为人太少无法配备,所以一般情况下停在军卡里不往外出;只有拉架子或碾压丧尸时才出动。
2辆履带式装甲运兵车被做了比较大的改装:配备一挺02式大口径高射机枪,外加2挺67式重机枪;此外后备仓中的迫击炮被更换成了86式120mm大口径迫击炮,解决了大口径迫击炮的异动安装问题。
另外,因为生物发动机不占地方,而且拆除了变速箱、油箱这些对他们没用的东西后,车厢显著增大,而且这几辆车拉架子的作用要远大于它们的实战作用,因此没有在里面加装空间放大仪。
当郑远清来到车库最边上的修理区看看这些车子都改装的怎么样了时,他看见了四个让他感到意外的东西。
第二百四十九章 狐假虎威
只见维修区的停车场上,二三十个女兵正在往四辆4x2的东风天锦7吨的中型卡车上涂抹绿色油漆,轮毂上也被涂上了一层白色的油漆。而每辆卡车的车斗上赫然架设着一根从报废坦克上拆下来的炮管。炮管是从一个钢板焊接而成炮塔型东西里伸出来的,还加装了各种辅助部件,这个样子看上去很像一门车载大口径机关炮。
“老黄,这是许书成的点子吧?这样子怎么看都像个高射炮啊。”郑远清这才明白许书成的“妙计”究竟是怎么回事,心中暗道这家伙鬼点子够多。
“是啊,都是用废旧钢板焊接的,炮下面的液压杆就是自卸车的液压杆,我们把车斗打穿了,让液压杆直接连接炮体,这样的话炮可以做到自如升降。”老黄一边收拾着零件一边叹道,“哎呀,这小子!不过别说,这法子还真好,一下子又多了四辆战车,拉架子的时候找个人开出来就是了,有高射机关炮下回什么飞机过来就得掂量掂量!高射炮打战斗机不行吧打直升机可是一打一个准儿。”
“不错,这点子不错;这回拉回来几十辆重卡轻卡修修都能用,不如再找些铁管哪怕是圆木、纸筒的再焊接几个自行火炮不行么?”郑远清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我也问老许这个事儿了;但老许说如果真开战的话,这些炮车都是第一批遭到攻击的,所以不能用这么好的车,得去路上拉那些报废的车;二来呢咱还是人少,不能再分配了,否则的话咱不能保证主力的战斗力。”老黄突然想起了一个主意,“如果以后还有女队员的话,就让她们来拉这个架子,正好人尽其才。”
“嗯,成立一个扯虎皮拉大旗的火力支援连,这是个好法子!队员只要会开车就行!把车开到位撒腿跑就是了。”郑远清眼睛一亮,这个法子怎么早没想到?要有这个架子的话谁TM还敢来“收编”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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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那几十吨废旧弹药里有没有适用的炮弹?”郑远清来到二层弹药分拣室,只见陈忠、老黄、老马和张宏伟正带着一群女兵在分拣弹药。今年初从河北报废弹药场逃出来时郑远清按照冯剑的建议额外搬了几十吨报废的坦克炮弹,都是什么炮弹也没管,就那么一直在弹药库里面扔着;平时大家只是在分拣那些子弹,由于这是个打发时间的活儿,所以一年以来干干停停也没什么大进展。
“有!搬过来43吨各式炮弹,都是按照冯剑的建议搬的。TM的今天一看,其中13吨各种迫击炮弹;10吨榴弹;17吨坦克炮弹;剩下的3吨全部都是穿甲弹和碎甲弹;看这样子啊,挑挑拣拣能有30来吨可以使用的炮弹――我真怀疑冯剑是不是人!”陈忠摘下手套抹了把头上的汗拽郑远清去一楼车库抽烟。
“我也怀疑,我总感觉咱们和冯剑还能再见面。”郑远清点燃一根烟说道。
“我也有这种感觉,我做梦时梦见过冯剑他们,哎呀,他们――算了,不说了。”陈忠吐了一口烟说道。
“你也梦见了?”郑远清扭过头惊异地问道。
“怎么?你梦见了?梦见谁了?说说看咱俩梦见的一样不。”陈忠来了兴趣。
“我梦见龙钰了。他们被漫山遍野的丧尸包围;他们一个个身上都是灰尘、泥土;又瘦又干瘪,就像咱那时一样。龙钰伸着手哭着喊我让我救他们,但是我伸直了胳膊都够不到她。咱们干啥了我一点都不记得。”郑远清说道。
“差不多,但是我没你梦见的那么惨。他们满身灰、饿瘦了不假,但是没那么绝望;咱们干啥了我也不记得了。”陈忠想了想说道,“唉,瞎操心,他们是国家的宝贝,这会儿估计在国家实验室中继续搞研究呢。”
“是啊,瞎操心;唉,整天担惊受怕成职业病了。”郑远清也打趣道,“从来做梦没一次成真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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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选定的第一家客户是位于甘南基地西南进入青海界线、海北藏族自治州的一个炮营驻扎地形成的幸存者基地。当然,这个炮营是十几年前的炮营,如今是什么还不好说;但是得先去那看看。而且这回要去可是要拉开足够的架子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是来投奔或者来乞讨的;可别到时候让人一看再想把独立八师收编,这个玩笑可一点不好笑。
那个幸存者基地叫阿图干基地,从实时更新过的卫星地图上来看这是个小基地,规模应该和甘南基地差不多,都是依靠军事大院的围墙生存下来的。但是青海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