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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糟糕的善后24（第1页）
孙雅茹随手将一旁桌子上的无影灯侧过来对着她:
“坐那儿吧。”陈末只得乖巧地坐在靠椅上。无影灯让她瞬间紧张起来，让她想起以前拔智齿时的痛苦经历。孙雅茹再次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扒开她的眼皮。
“往下看，眼珠子尽量往下。”孙雅茹说，陈末拼命往下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现在往上看。嗯，很好，再往左。往右转一下。”陈末根据她的指示照做了，孙雅茹放下她的右眼皮，问道:
“往上看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有点，眼睛下面有点疼。”她说，孙雅茹点点头，然后翻开她左边的眼皮让她再次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做完之后孙雅茹又问:
“是两只眼睛都痛吗？”
“只有右眼痛。”陈末如实回答，孙雅茹站了起来:
“头怎么痛？”
“就是——也不是头痛，就是后脖颈这一块，还有脸颊和耳朵之间这一块痛，好像右边痛的更剧烈一些。”陈末指着颈椎那一块以及下颚上面一点的地方说，孙雅茹再次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们先去验血，然后我们再来检查一下你的这块位置。”陈末耸了耸肩表示我有异议也没用。待一切检查都做完之后陈末并没有躺在病床上，而是坐在走廊长椅上看着穿着白大褂的人来来往往。她总觉得有些人见过，这条走廊莫名地熟悉。她靠在墙上探头朝走廊外面看过去，她看到了熟悉的大厅。这好像就是超管局的人体实验室。她又看向走廊最里面，这条走廊自己的确不熟悉。不过她想起来大厅两侧都有走廊。另一边自己之前还从没去过呢。
这时她注意到德里克正往对面走，她朝他挥手:
“德里克，过来一下！”德里克看向她，又看了看周围，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
“你们那结果出来了吗？”陈末凑近了他问，德里克猛地一转头看向刚刚出来时的房间，以很轻的幅度点了点头。
“什么结果啊，跟我说说呗。”陈末接着说，他只是皱着眉头没说话。
“我作为患者和被试我是有知情权的吧？对吧？不告诉我这算是犯法的吧？”
“我记得这方面中环岛法律没有明文规定。”德里克说，陈末翻了个白眼:
“没写就不是犯法啊！你跟我说怎么了，又不会要你的命。我们还是朋友吧？”德里克再次抬起头看向周围，在确定没有别人之后，他再次弯下腰:
“我只能说我能说的。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啊。”
“你体内还有06——就是袭击你那东西的残留物。”
“能弄出来吗？”
“我们也正在想办法。孙医生不让我跟你说就是怕吓着你。”
“哈，吓着我？”陈末差点笑出声“你要能熬过昨天晚上那事儿，相信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吓到你了。”
德里克点了点头，接着他直起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