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喜而已,醉什么醉。
“脚还痛不痛?”
“痛。”
祝遇清拧开台灯,把她的脚放在腿面,慢慢地揉。
其实刚刚泡过澡,人已经没那么乏了,但晚嘉不吭声,默默享受他的伺候。
几分钟后她把脚一伸,人跨坐上去,脑袋靠在祝遇清身前:“你为什么娶我?”
祝遇清摸她的头发,反问:“你为什么嫁我?”
晚嘉:“……因为你有钱。”说完撼他:“轮到你了。”
祝遇清脱掉鞋,抱着她横躺到沙发,嘴巴附在她耳朵边:“一见钟情,情难自控,行不行?”
花言戏语,好听话张口就有。
晚嘉闷声问:“你一直这么能说吗?”一直,都这么会哄女人吗?
“真话,不信?”
晚嘉没言语,手往上,摸他后脑头发的短刺。
再过会,她往后退了退,盯住眼前这个男人,然而张嘴过去时,却咬了个空。
祝遇清歪着头看她:“无事献殷勤?”
晚嘉努了下嘴:“曼曼说,想开店。”
“所以?”
“所以我日行一善,行不行?”
祝遇清笑,把她按过来,唇齿磨动,慢慢地咂。
湿烫交换,喉间缠绵滚动,直到晚嘉一侧肩头暴露在空气里,祝遇清退开,扶住她的肩:“行了,别招我。”
衣料被牵回来,晚嘉轻轻匀气,脸上粉成一片。
眼前人含笑看她,眉眼高差,连嘴角笑弧都是好看的。
她恍然,察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crh。
转天中午,两人回老宅吃饭。
这一回,潘逢启母子也来了。
比起之前蔫不丢的模样,这趟的潘逢启精气神都好了些,倒是他妈蒋玉芝,看着憔悴不少。
老一辈还是希望子孙亲厚,满堂和气。老祝董存心说和两位晚辈,开饭之前,把祝遇清跟潘逢启都叫上,陪着后园遛达去了。
剩下两代姑嫂,一代在前院闲聊天,另一代,则到了偏厅。
因为开店的事,晚嘉被祝如曼缠住,请教计划该怎么做,市调又从哪里入手。
中途祝如曼去找吃的,回来时凑近一句:“猜我刚刚偷听到什么?”
见她神神秘秘,晚嘉配合地问:“什么?”
祝如曼蜷着嗓子:“那个杨璐在逼婚,家里父母都请过来了。姑妈也想让潘表哥早点成家,但表哥死活不肯,还投了国外项目,打算出国去跟。”
是潘逢启的事,晚嘉没搭腔,继续看资料。
祝如曼心神是散的,没八卦够:“潘表哥还是不定性啊,都要当爸了还跑呢。唉,这辈子也不知道结不结得成婚。”
她想了想,搭上晚嘉的肩:“嫂子,你还惦记……”
“曼曼,”晚嘉看过去:“你不是小孩子了,别问这种无聊的话。”
见她两个眉头蹙成一堆,祝如曼忙赔笑:“我不说,我嘛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