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这个人也是老布朗安排的,那么老布朗究竟搞什么花样呢?这么使劲儿的让自己赢钱,然后找个人把自己诓到ip区去对赌,从而趁着自己自信膨胀的时候使劲儿赢上一大笔?
如果老布朗真的这么干,他就太幼稚了,即便是想把艾一戈弄得信心膨胀也得有个差不多啊,总不能像是现这样,让他一路赢钱,除非是个没大脑的家伙,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自己运气好到这样的程度吧?
“我看起来像是很没有脑子的样子么?”艾一戈自嘲的『摸』了『摸』下巴,然后看向那个找他对赌的人,对方依旧摆出一副等待他回答的样子,艾一戈终于笑了笑,点头答应了下来:“也好,不过我现的筹码不多,还需要去再换一些筹码。”
艾一戈想的是,既然是有人故意安排,那就去看看吧,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看不出对方有太大的恶意,不管如何,也总得知道对方是谁不是?
他刚说完这句话,荷官倒是先开了口:“这位先生,如果你们仅仅是借我们赌场的台子对赌,是无所谓换不换筹码的。即便要换,您也可以到里边坐下来之后,让我们的侍者帮您去换。”
听到这个,艾一戈冲着那个荷官笑了笑,丢过去十美金的筹码表示感谢,原本自己连续赢钱也该给荷官点儿小费的,加上对于他这个解释的感谢,艾一戈也就显得大方了点儿。
站起身来,冲着对面那个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个人也没多说什么,收拾了一下台面上剩余的筹码,起身前边带路,艾一戈紧紧跟上。
走到ip区口上,那人似乎是对门外守着的赌场保安出示了个什么卡片,保安立刻通过无线对讲设备对里头交待了一下,艾一戈和那人一起通过了这个区域。
一进去就有人给他们领到了一间单独的房间里,大约有七八十个平方那么大,里边除了周边有些小摆设以及头边的一个小小的吧台,上头摆满了各种饮料和酒水,就只有正zhōng ;yāng有一张赌枱。
“不知道这位先生能够接受多大的赌注?或者是您想赌多大的?”坐下之后,对方连艾一戈的姓名都不问,直截了当的开始说起了关于对赌的事情。
艾一戈笑了笑:“不如你提议吧,我看看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如果可以就按照你的提议来。不行的话咱们再商量。”
对方也没有太谦让,稍稍想了想:“不如定一百美金打底,h ;含d为一万美金如何?”
不要被电影里动不动几百万上千万美金的赌局给骗了,那也就是香港的赌片才会出现那样的情形,甚至于连好莱坞的赌片也不会出现那样的注额,那不是赌博,那是找架打。一间正常的赌场,除非是老虎机这种赌具上,才有可能一局赢到过百万的美金,至于其他的赌具之上,一把超过一万美金的赌注,就一定会引来一大堆的赌客观看了。即便是ip区基本上也是如此,梭哈能够达到一万美金的h ;含d赌注,也算是比较高的了。这样的赌法,一两个小时下来,赢上一二十万美金也不是没有可能。像是香港的赌片里那种一个h ;含d就押上自己的身家『xìng』命的,那不是赌博,那是发神经。
艾一戈稍稍想了想,心道大不了自己就输上个一万美金然后就起身告辞,总之大程度的试探一下对方,究竟是怀着一个什么心思就行了。试探的出来,自然好,真要是试探不出来,艾一戈倒是也不介意把今晚的经历当成故事讲给老布朗听一下,看看他到底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那就这么定吧,为了方便起见,我们不如把一美金的筹码当成一百的来用,这样就省的去换筹码了。”艾一戈笑着说到。
对方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艾一戈会输了钱不认账,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很快就有荷官端着必要的东西走了进来,并且他的身后还跟过来两个身材高挑紧紧穿着比基尼的女孩子。走到台边,荷官先是冲着两人都鞠了一躬之后说道:“两位先生开始之前,我有两点需要跟两位先生说明的。第一,这里对赌,你们的输赢跟我们赌场完全无关,赌注大小也由二位自行决定。但是我们赌场方面将会收取每人每小时两千美金的费用,不足一小时按照一小时计费。”看到两个人都点了点头,荷官又接着说:“两位对赌的过程中,她们俩会全程陪伴二位,如果需要抽烟或者喝点儿什么,只需要吩咐她们来做就可以了。小费随意。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要她们陪伴,这方面我们将不会收取任何的费用,包含赌枱的费用之中。”
那两个高挑的女孩子听完这话,分别冲着艾一戈和对面那个人微微一笑,那人倒是老实不客气的招了招手,其中一个女孩子坐了他的身边,微微弯着点儿腰,前倾台面上方,从艾一戈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那深不见底的『rǔ』沟。
见状,艾一戈也不愿意表现的太另类,看起来进来的人多数都会选择这样的服务,无论是下注或者是看牌,这些女孩子都可以代劳,对赌的人只需要考虑如何下注以及研究对方就可以了,这样可以让赌客对赌的时候加全神贯注于对方,特别是梭哈这种心理战极强的赌法之上。
于是他也招了招手,让那个女孩子坐了自己的旁边。女孩子坐下来的时候,轻轻的将身体靠近了艾一戈,高耸的胸脯有意无意的艾一戈的手臂上似有还无的触碰了两下,嗲声嗲气的问到:“先生,您想喝点儿什么?”
艾一戈笑了笑:“给我一杯威士忌吧。”女孩子点了点头,冲着艾一戈妩媚的一笑,站起身来到一旁的小吧台帮艾一戈倒酒。
对方也要了一杯酒之后,荷官开始拆牌,并且告诉他们,为了公平起见,将会每局之后都重洗一次牌,这样一来,对于赌术高手而言,计算概率起到的作用就被减小到了低的程度。而对于切牌和记忆力的要求就加之高了。
这对于艾一戈而言,根本没有区别,反倒是对他比较有好处。越少的牵涉到赌术高低,多的去考验两人的心理交战能力,反倒是艾一戈容易得到胜面的方式。反正他对于赌术其实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的。
牌二人面前经过正反面的展示给予了二人充分的验牌时间之后,重被合拢,荷官开始洗牌。艾一戈注意到,对方一直盯着荷官的手,似乎大程度的去记忆那些牌的位置,以确定自己会被发到什么牌,以及方便一会儿的切牌。
荷官洗好了牌之后,将牌背面桌上一字拉开,就仿佛电影里展示的一样,每一张牌都很平稳的使得整副牌构成了一条直线,每张牌之间的重叠部分大小几乎一致,光是这一手,荷官就得练挺长时间吧。
“请切牌,哪位先来?”荷官发话了。
艾一戈反正无所谓,直接摆摆手,表示不切,荷官便很正常的去掉了头上的两张牌,然后询问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淡淡一笑,说了一句:“第五张之前去掉。”荷官照做,于是将去掉的七张牌一起塞了牌尾重将整副牌拿起。
示意二人打底之后,荷官分了庄闲开始派牌,先是一轮暗牌,然后是各自一张明牌。艾一戈的牌面是一张梅花q,而对方则是一张方块k。
两人旁边的女孩子都低声问了一句,是要她们来拿牌还是自己动手,艾一戈反正无所谓,就示意让自己身边的女孩子服务了。
女孩子拿起牌之后,用明牌盖住,然后拨下一点儿,给艾一戈看了一眼,自己的眼神却是盯牌桌上的,不去看点数究竟如何,以免她们看到牌之后会从表情或者行动上泄『露』双方的心理。虽然都是做陪酒陪客的女孩子,这里的女孩子显然是经过了专门的职业培训的,比起那些酒店的坐台女不知道要高档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