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蓁蓁就坐在那里等,连眼神都没有动过,看见她来了之后眼中的光乍亮。
“坐过来。”朝着她招手。
她便积极乖巧的上前,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过去,眼中皆是遮掩不住的欢喜。
乌谷牲并未看她,只是抬着她的手拿着药仔细的抹着,时不时的还会问她疼不疼。
她摇头甜滋滋的笑着:“不疼。”
真的好温柔,他的任何触摸都是多么的轻柔,还会关心她疼不疼,他果然很爱她。
抹完药之后再陪了她一会儿便离开了,并未有任何亲昵的动作,顶多是碰了碰她的头。
后面也是一样每日会来,但是话越来越少了,甚至好几次都无言,只盯着她不讲话,眼神是越渐的冷漠还带着想不通的疑惑。
他在想明明就是同一个人,甚至连灵魂都没有变过,为什么就不一样呢?
是蛊虫出了什么问题?还是他实际已经厌弃了?
乌谷牲这样想着发出嗤笑,精致的眉眼挟裹冷意,花了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哪怕是厌弃了也要带回垣国,藏也要藏起来,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里。
他没有喊游戏结束谁也不能强行解释,除非是他甘愿死,不然谁也不能杀了他,已此来结束游戏。
秋季乍来,今年的秋季好像雨水格外的多。
雷声夹杂着雨水,倾盆而下,天边被闪电划破,天乌压压的似要将人吞没。
乌谷牲做梦了,梦到了很多年前。
他曾见过姜蓁蓁,偷偷看过几眼眼,他当时很讨厌她,想了无数的方法想要折磨她。
轰隆隆——
乌谷牲直直的躺在床上突然睁开眼睛,眼中某种情绪逐渐回归原地。
僵硬躺了半响,他还是起身披了一件衣裳,悄然的打开密室,提着一盏灯往里走。
等到了的时候恰好密室当中的人好像也醒了,也有可能根本就没有睡,他管不了这么多。
将灯挂在灯架上,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有铁链哗哗作响,怀中的人一言不发。
“我又梦到你了。”乌谷牲将头埋在她的颈子出,闷声说着;“在南山府,当时你好丑,我差点就要杀了你。”
此刻的姜蓁蓁是清醒的状态,听着乌谷牲的话,她根本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更没有在南山府见过他,心底划过疑惑。
“还好,当时没有杀你。”环着她的手骤然收紧,他的声音清晰传来,杀人于他不过是跟随手拔草一样。
“可是你太烦人了。”他想着又道语言颠三倒四,不知道到底是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