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宜接到楚远昆求助的眼神,弱弱说了一句,“说来也是没有铁证,这……是不是大嫂子的陪嫁铺子得利。”
楚瑾儿怒火中烧,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什么铺子,我是个不出去的,当日还听刘嬷嬷与母亲商议,大嫂子那铺子门可罗雀,听说是个酒楼还是什么的,这大中午吃饭的时辰,一个鬼影子看不见,我都不知道这样的铺子凭什么盈利!亏你们还说人家的好。”
事已至此,楚天笑有些了然,看来终究是在那等地方长大没有见过大世面,不过看她样子似乎事不关己也不肯认错,跟自己儿子那脾气似乎有些像,一心的还在翻着账本,这还没有到手呢就在人跟前……
那些东西让她管着,似乎真的是不妥。
又是一个不省心的啊……自己是造了什么孽。楚天笑有些悲怆。
“老爷,这年轻人谁没有做下点糊涂事,这不会管铺子,我那铺子倒是有几个好掌柜的,库房里头的东西,我也会看着,到底是长媳,又是那样的情分在,教导教导也就好了的。”竟就这般就定下了罪过,还乐得做了人情。
若华翻看了不少,也幸亏的自己早有准备把之前的账看过几次,知晓那些人会在什么地方动手脚,不过还是被那些字弄得有些凌乱,此时找出来一些,用来驳斥,估计没有太大问题,这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就听见我王氏如此在为自己求情。
抿嘴一乐,你的牌就是这些吧,都出完了?那么看我的了。
这才听到她回过神来一般问道,“母亲,为什么说我不会管铺子呢?”
王氏暗恼,这个迟钝的!
楚瑾儿冷笑连连,“我的好嫂子,倒是要翻有多少银子吧?现在该不会以为没有听见就代表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吧?你不仅私自卖那些东西,这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我们楚家可丢得起这个脸?你这个样子可能管的了嫁妆?可能掌得了家?”
若华仍旧的不知道,“我在娘家的时候也曾是管过这些东西的,刚才我也是一时间痴了看着那些账目,只不知道为何我那铺子不行?”
楚天笑开始头痛了,这样的儿媳妇……
王敏宜适时的好心提醒,“大表嫂,刚听说你那铺子,没有人入,可是因为生意不太好,说来家里也是做买卖的,大家好参详参详总能有个法子。”
这边是了,若华有些个害怕起来,帕子抓成了一团,张了好几次嘴才讷讷的鼓起勇气问楚天笑,“父亲,可不知道照着我那铺子一月多少盈余方算的好?”
楚天笑见她眼神清澈,却又紧张万分,能这样想问,证明还是并不是朽木,儿媳妇的嫁妆铺子他是不管的,王氏在一旁说了个地方他这才分说起来,“你这样的铺子,还没有做出名堂,并不算月,一年要是能有三百银子盈余已算不错,过两年要是能到五六百两,就过得去了。”
这也是给自己留了面子吧,问楚天笑,他才是做买卖的好手,也客观公正,那酒楼虽然地段不好也不差的,加上还套着好几个院子,环境清幽,照着若华自己的估算,一年没有八百两都不算是合格的。
若华点点头似乎有些不相信,王氏瞧着欣喜,“老爷这话是不错的,但是这做买卖,可也是要靠人帮衬,你那边……”欲言又止。
还是亏了吧,你还是不太懂吧。
若华突然间呼出一大口气,这就笑了,“在家的时候爹爹教导说日后要好生经营,不可丢了楚家脸面,家里的铺子日进斗金,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常常惴惴,好在今日听父亲这般说了,终于的也算是没有给咱们家里丢脸。”
突如其来这么一说,众人皆惊。
“倒是不知道没有人去的酒楼,又是如何赚钱的?还能盈余?”这一次却不是楚瑾儿,王氏听着不是滋味,忍不住发难了。
若华却根本不管她,两眼亮闪闪的看着楚天笑,不敢确信也还是问出了口,“可不知道父亲在外头,可有听过晴幽阁?”
见楚天笑没有反应,若华赶紧又说,“那么竹逸轩?听雨斋?哎……”
王氏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自己心急如焚,“怎么说这些有的没的出来,跟你那赔本的铺子又有什么瓜葛?”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