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过突然,壮汉们有些不知所措。
“哐当!”
刀剑出鞘的声音。
大牛提着剑,怒气冲冲地上前,煞着一张脸,沉声道:
“是听不懂人话吗,还不快滚?”
“是是是,小的这就走。”
几人吓得屁滚尿流,忙拿着银票溜了。
季景弘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你真是阿奴?”
思绪飘到了过去,确实有一个叫阿奴的女子伺候过他。
不太记得她的模样,现在忆起,确实是眼前的女子。
阿奴本是母亲院中的婢女,母亲赏给他的。
母亲见他身边都是小斯,男子再怎么,也不如女子心思细腻,会照顾人。
母亲对阿奴赞不绝口,她的饮食起居都是阿奴照料,便把阿奴送给儿子,让其把他照顾好。
季景弘是不愿的,又不想佛了母亲的意,这才收了。
起初还好,阿奴本本分分伺候他,光景一长,这贱奴竟然生了攀高枝的心,偷偷爬他的榻。
他还记得那日,温书温得有点晚,已经过了亥时,还在烛台下奋笔疾书。
阿奴端着参汤,在门外禀告:“世子,让奴婢给你送参汤来。”
季景弘有令,夜间不允许阿奴进他的房。
这汤是母亲派她送来的,他确实也有些饥,便让阿奴进来了。
阿奴垂着目,不敢抬头,手脚麻利地把参汤放在桌上,便躬身退了出去。
季景弘端起参汤饮了几口,倏然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浑身泛热,渐渐的燥意越来越浓。
不好!
当即意识到这参汤有问题,光光瞥向了门外,这贱奴竟敢给他下药。
“嘎吱!”
房门被推开,阿奴手蹑脚地迈了进来。
一进门,便开始宽衣解带,一步步向他迈近。
“世子,奴,奴婢仰慕你好久了,你,你就收了奴婢吧……”
她脱得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纱衣,薄如蚕翼的轻纱,包裹着玲珑有致的曼妙酮体,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甚是撩人。
有媚药的加持,屋里的气氛暧昧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