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啊梦,你何时结束,我何时恢复,我就要疯了,看着别人的故事循环放映,这该死的梦啊,我何时才能醒来,我腰都快断了,从前多少人羡慕悠闲地生活,但如今我宁愿忙碌到死。
你看又来了,还是带颜色的光团,我已经懒得描述它的颜色了。
今天静的可怕,没有一丝多余的的声音,我背着手,场景不断拉远随着我的目光直到我眼的尽头。
(怎么了,想她了?
嗯,我下意识点点头,嗯?又是你小子,我怎么会想她,那个傻娘们,那个傻子,傻的冒气泡而且还有个非常难听的名字你知道有多难听吗,难听到不如布谷鸟的叫声,一想起来就让我不得不怀念落在我枝头的喜鹊,长的那个样子吧,那个样子,还叫我大叔,我很老吗?
她的名字傻到满天繁星都看不下去,还不如古城温暖的光,山间温柔的风,说话也好讨厌,偷了我的红豆饼。
一盘红豆饼至于吗
你瞧你这话说的怎么不至于,怎么不至于,不是你的你自然不心疼。
ha-tui扣死你算了,你个铁公鸡,瓷鹌鹑,玻璃耗子,琉璃猫,老貔貅,木花生,纸老虎。
自己多大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天天怨人家叫你叔,恬不知耻的还把自己包装的那么年轻。
我呸,你要点脸行不行还说人家长的不好看,你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
吆吆吆,几个菜啊喝成这样,咱也不知道有没有一盘炸花生,喝了二两马尿就不是你了,谁能看上你这个土匪头子。
你就是扛着枪的老鼠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有本事你对外面发脾气啊。一天天老对着自己家里人发脾气算什么本事。
你就是啥也不行,啥也不是,你承认吧,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爷就是没本事,爷就是刚愎自用,没才华还要装作要面子的样子。
我也不想这样啊,不想这么虚伪,这么装,这么死犟,这么硬啊。可是,我没办法,我控制不住自己。
你说的对,我确实没什么值得拿出手的骄傲
即无荣华富贵高官常俸供养
亦无潜力才华中状元之能
还无声名显赫世家庇佑
只重幻想喜空逃避现实
我有什么资格去博佳人一笑
我又有什么资格许人家一生一世
陪她共度年月六十余载
不过是惹得人家姑娘啊
空流伤心泪
乱了自身安宁地
倒不如就此罢了
罢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我摆摆手没事,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有些话说出来就舒服多了。
还要谢谢你,打破了我的枷锁,刺破了封锁的,让我认识到了真实的自己,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份真实会不会在明日晨曦微润的时候忘却,但这刺向心口的一剑,伤痕不会愈合,它会时时刻刻牵动我,让我能会想起,今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