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隽本事一脸懵逼的听着她说,并不在意,都是些工作上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他对乔乔也是这样的啊。
可等他细细琢磨一下白荼话中的深意,让他有一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带走!”叶隽吼了一声。
保安将白荼架了出去。
她哭喊的声音,在办公室的隔音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悉数消失。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叶隽撩了一下西装下摆,站起身,走到蒋蕴坐着的沙发旁,坐了下来。
嗓音低沉地道:“你不会以为我和她有什么吧?”
蒋蕴身子疏散地朝后靠了靠,抬头看他,“与我有什么关系?”
叶隽勾了勾唇,手臂伸展,搭在长沙发的靠背上。
他的手离蒋蕴的肩膀很近,他稍微一伸手指,就能抚到披散在她肩膀上的长发。
“是不是吃醋了?”
“呵”,蒋蕴翻了个白眼,自恋果然是霸总的通病。
她也不想给他错觉,直接另起了一个话头,“短信里的话是什么意思?”
叶隽有点失望,她如果在乎他,不是应该揪着刚才的问题让他说个清楚吗,怎么这么快就翻篇了?
“你先回答我,你信不信我和她没关系,一切都是她的臆想。”
蒋蕴知道他这个人,轴起来能把人烦死,再加上她现在情绪也不太稳定,也需要一点缓冲的时间,便打算发发善心,告诉他一些做“男人”的道理。
“我信你和她没关系,但我不信一切都是她的臆想,你一定是给了她暗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叶隽倏地提高了音量,“我绝对没有给过她任何暗示!”但很快就被他压了下来,不然会显得他做贼心虚似的。
“她是我的员工,大家一起工作,难免会有接触,若是她要放大我的行为,揣摩我的意图,我也没有办法。”
听听,这就是全天下男人用来推卸责任的惯常话术。
“你不是没有办法,你是太过没有边界感,我猜你允许她随意进出你的办公室,允许她占用你的私人时间,允许她对你说不合时宜的话,所以才会给她你对她有意思的错觉,让她以为自己是你心中的那个特别存在。”
“当然,如果你觉得你没有,那我也没有办法。”蒋蕴学他的语气,又补充了一句。
叶隽看着她那牙尖嘴利的样子,恨得心痒难耐的,真想把她捞过来,摁在怀里好好“教训”一下。
但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也就是想想而已。
“乔乔也是这样和我一起工作,为什么她就没有这种错觉,所以问题在她们,不在我。”
叶隽手指扣在领结上,随意扯了扯。
蒋蕴冷笑,“因为你没有边界感,但是乔乔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