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的铺子、田产,都要归到我名下。你姐姐在江南积攒了很多财务,不必交税。
你们家在京里的宅院,我也不收你们租金,你自己留着用。”
这是个好消息。
许清河道:“多谢大人体谅。”
“这件事,我已经跟县丞说过了。你姐姐在京里,她是女眷,这些琐碎事,不便麻烦她,由你代劳最妥当。”县令又道,“你也不要推辞。”
许清河就道谢。
谈好了此事,县令道:“你去忙你的事,不要耽误。”
许清河告辞,去了医馆。
他的伤药卖的特别好,因为他是许氏的弟弟,所以顾延韬也愿意给他一些方子。
“这位公子,我这药膏,可止痛、解毒,治疗跌打损伤最管用。您用了,不仅仅是淤青消除,还能缓解疼痛……”顾延韬对许清河介绍。
许清河一一看了,道:“我想买些,不知道价格如何?”
“五百文一瓶。”顾延韬道,“你若是要的数目较多,我还能给你优惠一些。”
五百文,相当于六七十块银元。
“我想全部买了。”许清河道。
顾延韬有点诧异。
许清河道:“大夫说,我骨头没事,可以拆掉石膏。我打算把它们拆下来,重新锻炼身体。”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
“那就更好了。”顾延韬道。
他又道,“这次我不会收费的。只是我们铺子的药材,都是上好的。你想好了?”
“想好了。”
“那好,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去取药材。”顾延韬道,“这种药材,我这里存货挺多。”
许清河点点头。
不多时,顾延韬拿来了两包药,装在纸袋里递给他。
许清河付了钱。
然后,他离开了医馆。
半个时辰后,他骑着自己的马,去了朱仲钧那边。
他敲门。
朱仲钧开门,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而是转身往内室去了。
他似乎不高兴。
他不想见外人。
许清河心里叹了口气。
他没有进屋,而是在院子里坐了片刻,然后慢慢踱步,走远了一些,靠在墙壁上歇脚。
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
等朱仲钧从屋子里出来,他就迎了过去。
朱仲钧脸色淡漠:“何事?”
许清河道:“我明天搬出去住。我想搬到县令府去,大人说了,我姐姐的铺子、田庄归到他名下。
他是我的长辈,他不会亏待我的,你不用担心。我想,你也希望我能在县令面前多说些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