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王妃和儿媳妇也知道了此事。
“阿瑾说了什么吗?”南陵王妃急切问丈夫。
南陵王的妻子是南陵王的正室,名叫张氏。
她长期服药,精神有点恍惚,常常忘记自己姓什么。
南陵王对这件事很愧疚,一直很照顾她。
张氏病弱。
“我没有细问,阿瑾也不肯多说。”南陵王道,“他是个孝顺孩子,他不想影响你。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问我要兵马,说他要自保。”
“自保?”张氏道,“他不怕死吗?”
“谁知道呢,他疯疯癫癫的。”南陵王道,“我怀疑他是不是受刺激太深,脑子坏掉了。”
张氏不置可否。
她低垂了眼帘,遮掩眼中的光彩。
许清河这么突兀提出,是要干什么?
他有什么底牌呢?
张氏的手指甲,掐入了肉里。
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才忍住了心头的恐慌。
她怕自己表现得越强烈,就越显示出她的害怕,反而让许清河怀疑。
南陵王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态。
南陵王继续道:“你别担心,阿瑾说了,他绝不敢轻举妄动。”
张氏嗯了声。
南陵王就道:“咱们等待时机,等许清河露出马脚,咱们再收拾他。”
张氏道好。
察觉到被南陵王晾着,许清河带着苏谨言出了王宫,来到街上的一处茶楼坐下。
没一会儿,刘琦秋就带人恭敬入内:“世子大人,晚辈刘琦秋可否与你一叙?”
许清河抬眸。
刘琦秋的容貌,算得上英武。
但他的眉骨高耸,鼻梁坚挺,五官棱角分明。
他皮肤黝黑,眼睛炯炯有神。
他的眼珠颜色不同,是琥珀色的,有种异域风味。
许清河对此颇感兴趣。
“原来是世子。”许清河笑眯眯的,态度随和,“请坐,不必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