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来这里没听说过那河边不能去,原来是河里有水鬼,却一直没有找替身,这样一说就明白了。
“所以现在你找我们就是让我们帮她脱离苦海?有个非常简单的办法,你直接跳下去,帮她不就行了?”大壮道。
老头子看了一眼我们,杵着拐杖站起来,“其实我也这样想过,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我怕我死了,也没能帮上她的忙。反而给她增加了负担。”还有这样的说法吗?直接在她跳河死的地方,跳下去不就行了?找我们这些闲散人做什么?他是怎么知道,我们三人会帮他?
我还没问出口来,老头子自己就开口了,“昨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所以请你们一定要帮我,不然我现在就自杀在这里。”他的话还未说完,从兜里拿出一把匕首,放在脖子上,刀口很是锋利已经渗出血来。
“你别冲动啊!老爷子你别这样,搞的我们不仁不义似的。我们都是普通人,你可是求错人了。”我推脱着,这老爷子够牛逼啊,以死相逼,还真以为我们是吓大的。这点小伎俩急想让我们出手?怎么的也得拿点钱吧。
大壮瞧瞧从背后绕道老爷子身后,一把抓住他持刀的手,一把遏制住他的颈脖,把刀扔给方莫言,“老爷子,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我们这一行有个规定,不白帮忙,你多少也得给点钱。我们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白做事。”
“你这话是原因帮我们了?”老爷子有些兴奋,
“你能给多少?”方莫言拿起刀放在桌子上,她开口道。
老爷子颤颤巍巍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布袋子,看样子是有些年头了,“我只有这么多,你们看着
拿吧。这些年我都是靠政府接济,这个院子也是政府帮我修的。前些年我还能动,还能做些活干,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幸而现在的政策好,要不然我老头子早就饿死了。还有那姑娘,在自己的生活里时不时扣点出来给我。”
这样一说,那姑娘还是个善心人,自己家里都苦成那样,还能省下钱给这老爷子用。我不禁想着,她的家人要如何逼迫才能把一个心地仁慈的人,逼的去跳河了却生命?难倒好人真的没好报?
一堆钱里边,方莫言只拿了一张面额最小的,“这事我和我的朋友们接下了,至于结果和你心中所想,我们大概能明白。要是能如此,我想不用你去替她。要是她知道也不想如此,甘愿自己受河水冲刷之苦。”
“她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是我最后能做的事。”老爷子的眼神暗淡,看来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是她在我生活没了希望之后给了一丝阳光,让我有勇气活下去,看看这和世界的美好,还想着要看着她结婚生子。不想她比我早走一步,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们离开那街角的小院子,已经是黄昏时分,我们上午出来吃饭时,都已经是一两点钟,在老爷子那里费了好些口舌,先下也饿了,“待会儿就把事情办了,先去吃饭。就用这钱给吧。”方莫言拿着手中的小额钱道。
我们选择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地方点了菜,以最快的速度吃完,方莫言说有些东西必须要准备一下。昨晚我遇见的是那姑娘的三魂一魄,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主动勾我出去,她做了而且没让我立刻死,说明她的阴魂不全。还得找到她的尸体才行。
我们回到客栈里,刚走到吧台
,老板就露出一颗头来,“几位回来的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们去附近的景区游玩了呢。结果我一个熟人说,你们出去吃了个饭人就不见了,今天晚上可不要乱跑。听说最近这里不怎么太平。”
“太平?老板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话的?镇子上也有这样的流言,可能是因为我们是外地人,没人告诉我们吧。”我嘿嘿一笑,想从老板的口中套话,在老爷子家里待了小半日,确实什么情况都没打听。
本来我想着昨晚的事就这样算了,可老爷子找着我们,方莫言已经收了报酬记得帮他完成愿望。
“昨晚有人跳河,不过现在也没找到尸体,跟当年那个姑娘跳河一样也没有尸体。警察打捞了几天几夜,下游都封锁了也没找到尸体,你说奇怪不奇怪。这些都是我们这里的禁忌。都没人敢说。”
老板唏嘘道。
“尸体一直没捞到?会不会是她家人提前打捞,没有告诉警察?”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