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言没跟你一起来?”大壮到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题,令我诧异的是他居然是开车来的,还是一辆越野,跟他的个头很配,“你没让他来?上次分别后我一直在泰国,那边又出了点事。”
大壮嘿嘿一笑开口道,露出一口白牙,“我以为你们在一起,是那种关系。”
“你遇见我们那日,我才和他认识一天。”
“什么?”
“开车吧。”我道。
坐在副驾驶上,我拿着手机给方莫言发了个消息,邀请他来东北找大壮完,我说向我们这种人,应该多多进行行业交流。不要老是憋在屋子里,得多出来走走,见见人间繁华,才能精益。
方莫言问我是不是一人去大壮那边怕,我一副硬气,好歹我也是堂堂男子汉,怎么会因为害怕找她来。我是怕她一个人在家里憋坏了,又不喜欢说话,整个人冰冰凉凉的。也没还什么朋友。
正在我跟方莫言聊的火热,大壮直接给方莫言打了电话,开出了跟我一样的价格,邀请她过来,还报销来回机票。大壮打了电话之后,方莫言不回我消息了,我一肚子的fuck不知从何说起,这么势利的吗?
大壮带我先回了他的住处,简答的了解了一下情况。一个月前,警方收到一个电话报警,说是隔壁每日清晨定时定点出门散步的孕妇,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出现了,而且房间里散发出了奇怪的味道。
那房子户主便是那个孕妇,这味道邻居也早给物管投诉了,对方打了电话给她,也去敲门都没人,味道越来越重,邻居只好报警。据邻居回忆,自从他们成为邻居之后,都没有看到她有朋友。
警察听到这个消息,破门
而入,发现女人死在客厅,原因是她羊水破了。从沙发上起身去打电话,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她装到了头,就晕死过去。醒来之后没力气去打电话就活活的疼死在地上。
警察进去时,女子还伸出手,朝着放着电话的架子上伸着手,眼睛瞪的老大。
女子没有亲人,唯一的老母亲,也在两年前去世。这栋房子是她上班买的,做的按揭款,已经结了有十几年,一直做空调销售,稳定月薪两万余元。平时没什么爱好,连逛街都不喜欢。
截止发现她死时银行卡里还有一百多万的余额,这些钱都来自一个账户,一个海外的账户。因为女子的尸体没人来认领,所以局子里打算捐给学校,正等着学校那边来人搬。他们发现肚子里的婴儿有心跳,这可吓坏了他们。
来的又是几个大学生,吓的在停尸间乱跑乱跳,这么一下子,这尸体就没人要了。法医们觉得那些大学生太青涩,可能没见过死尸,于是去检查,确实发生还活着。这事还不能公开,他们还做了一系列的检查,都证明还是活着。
当时给女子做尸检报告的法医,差点没疯,女子死于一个星期前的下午三点钟,因为阵痛和神经性麻痹,导致休克晕厥而亡。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当时判断出,母体休克后,氧气不足胎死腹中。
三天后,医学院的人来接尸体肚子里的还在还活着,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警方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于是经过上级批准,找一些道家的人来处理这件事。既然这么玄学,那么就用玄学的方式来处理。
他们多方寻找,用理智的判断从各种人中排除了一些神棍,最后找到了大壮。
大壮见了尸体,他给我形容,
“停尸间很冷,尸体保存的状态很好,好到皮肤还有弹性。女子死了一个星期后被发现,但是她的尸体非常新鲜就像在睡觉的人。一点都不像死人的状态。确实没了生理意义上的生命迹象,可肚子的东西还有胎动。”
一面之词,我不敢判定那是什么,有胎动说明孩子确实还在母体里,这一点没错。
等着方莫言来已经是第二的中午,我和大壮一起去接了他来,之后直奔着停尸间去,大壮就去过一次,因为他无法判断,也不敢下手。他侍奉的那些都是大仙们,有很多事有忌讳,他不能随便出手。
我和方莫言跟在大壮身后,守在停尸房的是一个年轻的妹子,是个刚毕业的法医。见着是大壮来,她还轻蔑的笑了笑,“哟,我以为是谁,又来装神弄鬼了?这些天了一点进展都没。”
方莫言很少怼人,这一次她可算是自己动嘴了,“你科学,不是还得让我们来,你行你上啊。就知道瞎,上司没教过你,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看的东西不看?难怪大中午的让你守这里,你上司可不待见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