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灵牌前的香案前,放下托盘,转身对我道,“饭好了。”
“是可以吃了吗?”我问着,方莫言点点头。抛却其他的原因,其实方莫言还是挺会关心人。知道我几日没有吃过饭,特意给我开一个小灶做粥给我吃,全然没有因为我看了她的身体,而生气。
几日之后,小鬼们安静了很多,方莫言从盒子里把佛牌拿了出来,怨气已消,它们已经成为了懂事、善良的孩子们。别墅那边自从我和方莫言立刻之后,便没有事情再发现,老板也把辛苦费结算。
南天和白龙我还是没联系上,国内这边的事情已经都解决,我也没什么行李订了一张机票和方莫言、大壮打了个招呼只身前往泰国。我走了之后大壮也就回了东北,我心中有愧,便没有过问主动联系过方莫言。
我来到南天的店里,本以为南天失踪不见,店肯定也关了,可这店开的好好的。不过正门是光了的。我从后门一进去,南天迎上来,伸手拍着我的肩膀,“你小子这些天都去了哪里?可让我好担心,你一直说要回国,这次可有什么收获?”
“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南天爽朗的笑出声来。
“前段时间给你打电话,你一直没接,我找了之前接头的人。说是你不见了,那时我刚好有事在身,一时脱不开身,事情完了我才过来。可没事,为何不接我电话,害的我白白担心一场,在那边睡都睡不安稳。”
南天顺手把门关上,打开了一盏小灯,给我倒了杯水。
“不是不联系你们,而是没办法联系。你这知道们一行,最忌讳有人下降头。我做这一行做了这么久,都还没遇
见这次事件,这么严重。不仅没联系你,我这边已经一个月没做生意。”
“这是为什么?”
据我之前所知,南天是直接跟阿赞们联系,他在这里小有名气,因为他的佛牌反噬最小,作用也最大。所以敢来搞他的人,胆子会不会太大了些,他买佛牌十几年,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南天闭门不出,也不联系任何人。
“一个月前,我的一个朋友,突然暴毙死在家里。人死之后从肚子里爬出了东西来,那些东西你能明白。正巧了也是在哪个时候,也就前几个星期,突然有人说新来了一个卖阴牌的小子,人很大胆,做事也伶俐。”
“这事跟他有关系?让你现在过着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我问道。
“他出现之后一直极力打压我们这些老店,他的佛牌比我的还灵验,他用的是鬼工。自然比一般的要有灵性。这种事本来就与我们这些人无关,他要怎么做,是他的事。只要不阻碍大家的生意。可他却极力打压我们,我那个朋友就不小心中招,据那些参加葬礼的人说,他是被下了降头。”
我蹙眉站起来,低声道,“这么狠?他不是打压你们,是想一个人独霸这个行业吧。哪里都有这样的人。”
“我们这一行一直相安无事,也不知怎么回事。”南天微微叹气,拿出一根烟来抽,“这事,不是你觉得奇怪是大家都觉得很奇怪,所以我也有暗中调查,可惜碍于我的身份,一直没什么进展。”
“这里大家都认识,你一出门就被认出来,确实不好。”
南天眼睛一转,“可是你回来了就不一样了,他们不认识你。”我知道南天的意思,这也是我想说的话,我抬眼再瞧了瞧南天的形象,
“不如你也跟着我改变一下形象,洋装一下,装作东南亚人如何?”
“你小子就是比别人聪明。”
南天一拍肩膀,事不宜迟,南天乔装了一番,走出来跟他之前完全不是一个人。南天不会中文,但是他却懂得客家话,这就没问题了。
我还是有些担心白龙的安全,不敢以国身份示人,回到泰国也没联系上他,手机也打不通。我先去他家楼下买了一包烟,换了一个口音问商店老板,楼上的人去了哪里,老板开始有些戒备,后来我说闻名而来,想让他帮我介绍个师傅。
店老板一下子就开口了,说白龙在几个月前一个晚上半夜回来之后,便再也没了踪影。之前还有朋友来找过他,人也没在家里。房子还没到期,所以房东也不能贸然进去瞧,也可能他独自回国,谁也没通知。